天台上。
那摆放着珠子的托盘已被放在了台前的楠木桌上。
只见那托盘内,摆放着一个和拳头差不多大小的琉璃珠子,说是琉璃,却又不像,又仿佛是玉,却又不是,看不出是何材料打造而成。
而那珠子的色泽更是奇异,白中透着明紫,明紫中又透着黑色,黑色中又透着白色,颜色不停的流转着,奇异无比。
“无痕,这珠子到底是什么?怎么里面好像晃动着三种颜色的东西?”将托盘放在了桌,我退了几步,退到无痕旁边,眼睛扫着天台下的人,声音很小声的问溲。
可视线又不由回到了那托盘内的珠子上,连原本要做的事都抛到了脑后,这个珠子,似乎给我的感觉....好奇怪,这珠子内流动的三种颜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让我有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让我无法用无言来叙述,只知道,那种感觉很奇怪,犹如千年......
这个珠子是无痕给我的,那么就只有无痕知道了恧。
“央儿,别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只是,央儿......”对不起...三个字不由消了音,眼睑垂下,遮挡住了那殷红眸子的复杂情绪,他不是没有能力去阻止之后的事情会发生,而是他不能去阻止,那是她的命,她的劫。
时也,命也。
他血无痕就算有能力阻止,也奈何不了那命运的轮回,就算阻止了这次,那么千年之后,他又拿什么阻止?
央儿,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千年前,事情是由你而起,那么千年后,事情还得由你解决,这是天皇当初说的......
......
天台下。
江湖众人的眸子皆看着天台上那楠木桌上托盘内的珠子,个个皆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只是谁也不敢先上,毕竟至宝血无痕哪有那么容易得取?
不过,正因为破那珠子的得品是那天下至宝血无痕,能得至宝,便可得天下,这诱惑又是何等的诱人?又有几个人经受得住?
天台下的一角,邪司的黑眸一直未离开过那天台上,站在红衣男子身旁的白衣遮面的男子,这个身形很熟悉。
未央门?候央阁?他是谁?
未央...未央...女人是你吗?
原本冷意的黑眸,不由变得炽热起来,耳边的话早已经听不入耳了,也早已经忘记那前来的目的之一血无痕的存在,一双眸子只是看着那天台上的那抹白色身影,似乎在等待着确定一般。
邪司如此,他身边的柳下惠也是如此,那双邪魅多情的桃花眼,自那抹白色的身影踏入天台上,就未离开过,眸子内的邪魅已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同邪司相同的炽热。
而就在那炽热的眼神中,一个人一跃而起,从自己的座位跃身上了那天台之上,落入那摆放着珠子的楠木桌前,抱拳,一副江湖儿女该有的礼仪。
“在下嵩山天门洞洞主,我先来试试!”一身青衣,嘴角留着两撇胡须,倒也有些一派之竹的风范,只是眼神贪婪,意见便是见钱眼开之人。
“欢迎欢迎,那么就请洞主请吧,若破得此珠,至宝血无痕双手奉上,绝不食言!”等待了半天,见有人上台,却一副财迷的模样,我不由双手拍掌,语气却有些不屑,这模样,破此奇怪的珠子?似乎有些可能,我都打不开,你更别说了。
那洞主闻那语气带着不屑,脸色有些挂不住,却又奈何人家是未央门的门主,不由压下心底的恼羞,一手拿起了托盘内的珠子,便运用内力,似乎想用内力震开。
片刻,只见那洞主的脑门上冒出细密的汗,可那珠子却在他掌心的内下,没有丝毫反应,连最起码的震动都没有,纹丝不动的被他捏在手中。
“嗤!”台上,我不由憋着笑,却忍不住嗤笑出声,想用内力震开?根本行不通,我早试过了,而我刚笑出声,台下的江湖中人也不由笑出了声。
而那洞主,听到笑声,心底的恼怒更是噌噌的,不由加大了手中的内力,随即吸口气,掌心的内力加大了几层,而那珠子却脱离了他的掌心,落入了托盘内。
无疑,那洞主失败了。
“什么破珠子,这么硬!”收回了内力,眼睛直直看着那回到托盘内的珠子,那洞主不由低咒,随即下了台。
第一个上台的人用内力都未震开那珠子,台下的人不由躁动了,既然内力不行,那么外力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