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手渐渐松开,邪司放开了自己怀中的女人,随即向着夜国皇城的方向走去,薄唇吐出的话示意身后的女人跟上。
“......”刚落地就走,我不由有些无语,也不知道他到底带我去那里,见他速度走的不是很快,我便不由仰头。
抬起头,仰望着那被云雾环绕的岐山之巅,难怪上次坐马车上去,会看见深不见底的悬崖,敢情上去只有一条羊肠小道,而且异常的危险,一不小心就摔没命了......
心中不由庆幸了,要是一个月前逃跑成功了,也差不多命丢在那悬崖了,你妹的,我一定要学轻功,要不然上下这岐山之巅都困难,逃跑更是难说了。
“喂喂喂...等等我,真是的,走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啊......”低下头,正准备跟上,才发现那银毛教主邪司都快消失在我视线中了,不由一阵大喊。
现在的确有种想逃跑的感觉,但是却不是时候,这里荒山野岭的,身上又没有钱,要是逃跑了,铁定不是迷路,就是饿死,所以逃跑暂缓,等待时机溲。
想到这里,不再看那高耸入云的岐山之巅,,转身向着那抹快消失在我视线中的黑色背影追去......
风轻吹,夜幕降临。
华灯初上,已是晚上未时,可天依旧没有黑透,依稀可见西边山头那淡淡的灿金,而天空似乎挂上了一轮淡淡的月。
巍峨的皇宫,在此时显的神秘莫测,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泊,表面风平浪静,一片祥和,而实际却波涛汹涌,隐藏着杀机。
到处透露着繁华气息的宫殿内,除了冰冷的冷宫外,还有一处却截然相反,如果说巍峨的宫殿是天堂,那么皇宫的地牢却是地狱。
地牢内,阴暗潮湿,空气中漂浮着阵阵令人作呕的腐臭味,还弥漫着阵阵血腥味恧。
刑房内,摆放着各种刑具,散发着森冷的寒光。
一名发丝凌乱,浑身是伤的女子挂在墙上的铁钩上,双手的手腕被两根粗铁链所扣,而肩膀上的琵琶骨被生锈的铁钩所穿透,女子的双脚悬空,脚踝处分别挂着捆绑住的石头。
借着地牢里昏暗的光,依稀能看清楚那挂在墙上女子的身上,布满了深可见骨的伤痕,有的已经结疤,有的甚至已经腐烂流脓,身上的衣衫早已经遮挡不住她的身体,更看不出颜色。
地牢内,偶尔会听到从那女子口中传出的地弱近似蚊子的破碎呻吟,凌乱的发丝染着干枯的血,一张脸布满了恐怖的烙印,而她的唇干裂的几乎能看见里面的血肉,唇边似乎留着牙印,看颜色,有些日子了,似乎是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所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