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的身子滋味果然不错,只是有些不解风情,比起朕的其他三位妃子服侍朕,简直不堪入目,连最基本的服侍朕都不会!看来,朕得找几个嬷嬷教教贵妃如何服侍朕!”凤眸掠过一丝鄙夷和凛冽,看着那昏迷却依旧绝美的女人,不管是否昏迷着,也关是否能听到,冰冷的声音带着讥笑,然后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准备上朝去。
“吱呀!”寝宫门被打开,随即‘砰’的一声关上了,而正在此时,床榻上,那满脸惨白,脸上残留着殷红的血迹,双目紧闭,一副昏迷的女人,‘唰’的睁开了双眼,清凉的眸子平静一片,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而平静的背后似乎是爆发的前奏。
如同,暴风雨来的前夕,也如同,山风欲来风满楼的轴式。
‘咯吱咯吱’机械式的扭了扭布满青紫吻痕的脖子,发出轻微的僵硬声,吃力的抬起一双被折断的双手,我静静的看着,双手在晨曦的光线下,无力的下垂着,如同折断的树枝,树皮与枝干连接着一般,摇摇欲坠,只是脱臼了而已,能痊愈。
夜凌,总有一天,我会将我所受的折磨与屈辱,通通还给你,让你尝尝断腿的锥心之痛,以及一切你无法触及和感知的伤害!!
手腕的剧痛依然存在,一波一波的袭击着我的痛神经,而身上裂开的伤口,有的已经凝结了,有的还流着鲜血,支起胳膊,用手肘得力,费力的撑起了麻木的身子,下身狼藉一片,这一切不能让依依和情姨看到,绝对不能,因为我不想让关心我的人为我担心,为我伤心!
再最后一次吃力中,我终于坐起了身子,靠在床头,全身如同虚弱了一般,额头因疼痛而冷汗直冒,颤抖且吃力的举起双手,用其中一只手手臂,抬起了另外一只手无力下垂的手,于手腕成直的,刺痛一阵阵传来,痛的让我咬紧了牙,心一狠,将折断的手腕狠狠撞击在墙上,剧痛蔓延,直袭大脑,疼的我脑袋真真发晕,而脱臼的一只手接好了。
接好的那只手,虽然依旧下垂,却比之前好多了,能稍微动一动,按照同样的方法,将另外一只手也狠狠的撞击在墙上,‘嘎嘣’一声,骨位恢复,又接好了。
被夜凌折断的双手接好以后,我已经是全身冷汗淋漓,牙齿都被自己咬出了血,待虚脱之感微微缓解了一下后,我抬起手,微微弯曲了一下手腕,一阵刺痛传来,我抿紧了下唇,看来,这样不行。
滑下自己的身子,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脑袋侧了过去,将枕头用头顶开,掏出了一紫色瓷瓶,是晨妃送的九花雨露丸,止痛的,能快速让手腕恢复,不再刺痛,而现在正好排行用上,晨妃送的还真是时候。
用牙齿咬开了那塞在瓷瓶口的木塞子,一粒光滑的黑色药丸滚了出来,我低下头,含到口中,吞入了腹中,静等手腕的恢复。
不一会儿,手腕的刺痛渐渐缓解了,直至彻底消失,没有一丝疼痛的感觉,扭了扭双手的手腕,除了有些无力之外,并没有其他不适,而身上的鞭伤和断腿,也因为服下了九花雨露丸,疼痛感消失。
有了完好的手,我爬下了床,将床上一片狼藉全部收拾了干净,换上了新的被褥和床单,随即将那染血的被褥与床单塞到了隐蔽之处,以后再丢,然后爬进了昨天沐浴过的冷水中,忍着彻骨的寒意,将身子洗了个干净,随之抹上药膏在鞭痕上,也抹了些药淡化了脖颈与锁骨的青紫吻痕,换上了干净的中衣,吃力的爬回了之上,盖上被褥,等待情姨和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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