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夜凌?暴君?你居然敢直呼他的名讳,还称那皇帝为暴君?还变.态?有意思!”邪司闻言一怔,随即娃娃脸上闪过一丝淡笑,这个女人不仅敢惹怒他邪司,还敢直呼夜凌的名讳,最令他有些惊讶的便是她敢喊他暴君,还敢说夜凌变.态。
淡笑的邪司,没有发现一直以面无表情示人的他,这次居然笑了,而且还不止笑了一下,而是好几下了,若他知道,肯定也不会相信,因为他邪司从没有笑过,而她已经悄然形成了种子埋在了他的心中,慢慢发芽,直至开花。
“为什么不敢?若不是他,我也不会被折磨成这个样子,若不是他,我也不会.......”‘被强.奸’说着说着,我后面的话就消了音,心里不恨不介意是假的,而对夜凌的恨意也越来越深,差点被十二个男人侮.辱不说,还受了整整几个时辰的鞭子,那入骨入血的痛,我想我至今也不会忘记,最令我恨不得将他杀之的便是被他强.奸了,这是我一辈子也不会释怀的痛。
“你不会什么?”邪司越听,那手也捏紧了几分,想起她那废了的双腿,和身上那纵横交错,狰狞万分,犹如深沟的血痕,他的心居然第一次闪过一丝痛,而这一切都是夜凌造成的,也是他最恨最想杀的人——夜凌。
“没什么,没什么,都已经过去了!”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也像是在安慰自己,没错,前天发生的一切,侮.辱,折磨,一切的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好我想保护的人恧。
“是么?”过去了?怎么能过去呢?邪司黑眸看着那张有恨意,有苦涩额,有坚定的一张小脸,心里越发的想杀掉夜凌,只不过暂时还不行,几个月后,他还要去毒雾森林夺取血无痕。
“是啊是啊,大半夜了,你可以走了!不想走也可以,床借你一半,睡醒了你再走也可以!”银色的发丝挡住了他一半的脸,看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只要不杀我,我管他想什么,我只想睡觉,他要走,我不留,他不走,大不了床再借他一半。
“女人,你这是在赶我走么?”抬起了那张精致可爱的娃娃脸,银色的发丝划过脸庞,停留在了他的耳旁,黑眸盯着那张绝美的脸,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难道她并不是欲擒故纵?而是真的不想做她的女人?
想到这里,邪司第一次感到挫败的感觉,高高在上惯了,被女人爱慕追捧惯了,第一碰到对自己没兴趣的女人,自尊心再怎么坚硬也会留下少许裂痕,况且他还是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邪司。
赶他走?他就偏不走,天塌了也不走,不想做他女人?他就偏偏要她做他女人,死缠烂打他邪司也会死缠着,非要她心甘情愿做他女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