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换成是谁,听到有人在自己寝宫不下一跳的?我也不例外,冷清宫相当于冷宫,而我的寝宫,除了依依和情姨经常来之外,根本没人进来,而现在我居然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而那声音我似乎再那里听过。
“邪司!”薄唇动了动,本来想说‘女人,你不记得我的声音?’而随即又吐出了自己的名字,这个女人,居然不记得他的声音?有些可恨了。
“邪司是谁啊?”熟悉的声音,让我一时间想不起来再那里听过,而接着吐出一个名字,更让我一时间想不起来。
邪司?邪司是谁?我怎么好像在那里听过,可是一时半会就是想不起来,刚睡醒,脑袋还迷迷糊糊的,根本没有进入正常的工作。
“女人,你该死!居然不记得!”邪司闻言,娃娃脸顿时一黑,不记得他的声音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了?还问是谁?该杀!
“哟!我有必要记得吗?”学着柳下惠说话的调调,邪气的吐道,然后吃力的撑起带伤的身子,双眼看去,一头银色的发丝桀骜不驯的披泄在肩上,束在脑后,黑眸晶亮,一张可爱到人神共愤的娃娃脸,一袭黑衣,这...这不是......
啊!是那个一大早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娃娃脸邪司,也就是那晚的刺客。
“女人,你惹怒我了!”听着那和柳下惠如出一辙的调调,而那句‘我有必要记得吗?’如导火索一般,让邪司那本来就黑了几分的张娃娃脸更黑了,随即由黑转为铁青。
“啊,你想干嘛!”突然凑过来的娃娃脸,逼人的压迫感,让我倒回了床上,而那张堪比仙童的娃娃脸又离我紧近了几分,几乎都可以看清楚他的睫毛。
“干嘛?女人,你居然敢不记得我!你说我要干嘛?”压下身子,见她倒回身子在床上,邪司一下凑近了自己的娃娃脸,黑眸看着那一张一合的莲唇,冷酷的甩了一句。
“你...你不会是要杀了我吧?”‘咯噔’一声,心脏漏了半拍,他可是刺客,刺客都是杀人不眨眼的,而我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根本使不出一丝内力,那里能反抗他一个大男人?
完了完了完了,前天才被夜凌折磨的死去活来,还被生生强.奸了,这次居然又面对着这个刺客,我是不死,也要脱层皮,t.m.d,我夏未央怎么这么倒霉啊?
“杀了你?不会,不过......”邪司闻言,娃娃脸上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她居然以为他想杀她?看着那红艳的莲唇,邪司将话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