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现在可以说你把我的枪放在哪儿了?”向莎语气陡然一变,这是审讯中的惯用技法,用一些琐碎的东西让罪犯放松警惕,漫聊一样,让罪犯心里的提放放松下来,突然加快节奏,或者改变问题,让罪犯猝不及防之下,透露一些有用的消息。
“枪?”汪洋吃惊的瞪着眼珠子,装聋作哑道:“什么枪?”
“你小子眼珠子往哪儿看。”向莎发现汪洋的眼神有些不对经,被定住了一般,汪宁双手被可怜兮兮的挂在头顶的汽车内部把手上,脑袋只能歪斜的往边上看,可样子却像是一个淘气的男孩,无路可逃,只能翻墙而上的时候,回眸一眼,却发现初恋情人正含情脉脉的双眼如雾般的看着他。
胸口有些凉快,向莎低头一看,脸上有些发烧,她毕竟是女人,在这个相对还没有那么开放的时代,露点是足以让一个青春少女落荒而逃的惨剧。
胸口的衬衫纽扣在铐住汪洋的时候,不小心被崩掉了,露出里面暗红的内衣,仅仅只能包裹住她一般的妖娆,一对娇嫩的白兔,呼之欲出。车厢内多了一种妖娆的气味,更要命的是向莎在化妆执勤前,给自己喷洒了一些香水,因为是化妆侦查,在鱼龙混杂的舞厅里,必须让自己融入周围的环境。在逼仄的车厢内,忙乱了一阵,身上一出汗,玫瑰芳香的气味,让她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而正是这股不对劲,让审讯工作无法继续下去了。
汪洋好心的提醒,至少在当时他是非常有诚意的:“可能是掉在别的地方。”
“扶你起来的时候,我还摸过枪套,枪还在的。”警察刚毅的一面被撕去之后,向莎留下的只是一个女人,语气中除了抱怨,还有一点埋怨和恐慌,警察丢枪是足以让向莎丢掉工作的重大失误。
如果有罪犯拿着她丢失的枪作案,她会受到更严厉的处罚。
“那样的话,就只有一个可能。”汪洋想要摸一下鼻子,可双手被限制住了,痒痒的,有些难受,更难受的是,身体的某个部位涨的想要爆裂开来。
向莎双手抱住胸口,看到汪宁的鼻尖一滴映红慢慢的流淌到了嘴边,得意的嘴唇拉扯了一下,至少她还是女人,有魅力的女人,汪宁的生理反应,无疑是给了向莎一个最完美的赞誉,虽然这种赞誉多半是男人大脑冲动下的生理反应。
“小坏蛋。”向莎红着脸,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从兜里摸出一包餐巾纸,爬到汪宁的面前,鼻息相对,汪宁不由的一颤。
向莎的鉴定结果立刻将汪洋从色狼的位置上拉下来,贴上了一个绵羊的标签。
如果汪洋知道了向莎对他的结论之后,情何以堪?
细微,体贴的将汪洋嘴边的血擦干净,最后像是在瓶口塞上一个塞子一般,将一团餐巾纸塞进了鼻孔里。
“我下去找枪,你不要在车里乱动。”
“让我也下车帮你找吧?”汪洋诚意拳拳的说道。
“不用了,就几步路的地方,有手电,很容易找到的。”向莎像是自我安慰的摇了摇手中的手电,开车门下车寻找。
“左边,左边。”
“我刚才躺的地方肯定有草塌下去了,找到被压倒的草,就找对位置了。”
“错了,走过头了。”
……
汪洋悠闲的趴在车窗口,一边瞎指挥道,其实他也不知道那把枪丢掉了什么地方。天色很黑,他也没看清。
“汪洋,你能不能不说话?”
向莎是越急越乱,心里头像是被搅成了一团似的,火气腾腾的往上冒。
如果枪械真的找不到了,市局内通报批评,停职检查那是肯定的。至于会不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她连想都不敢想。
“不对,走过头了。”
汪洋根本就没在意向莎的警告,却惹得气急败坏的向莎冲到了车边,大喊:再瞎嚷嚷,信不信我把你的破胶鞋,塞进你嘴里?
不得不说,女人有时候的第六感是非常准确的,没过两分钟,向莎就找到了她的配枪:“为什么,你给我指的地方,都是围绕着枪落下的地方兜圈子。”
汪洋有种不详的预感,底气不足道:“这说明我指的大方向还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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