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清丽娇美的徐咏碧,陆景笑着点头,“好啊。”一切尽在不言中。徐咏碧轻快的笑了笑,放下咖啡壶离开。
唐诗经轻轻的一笑,一个女人在三十岁这个年龄段应该有的妩媚韵味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成熟的风情不可匹敌。
陆景这时才发现唐诗经换了下午青色的旗袍,换成了绣花拼接七分袖长款连衣裙,复古又时尚。唐诗经身上不经意的会流露出名门闺秀的特质。
喝了口咖啡,唐诗经郑重的道:“陆景,下午的时候,我对你同意崔九霄赌斗很不满。小赌怡情只是个幌子,很多坏习惯,都是从小事开始。不过,你也挺狡猾的呢,知道扬长避短。陆景,能不能给你提一个朋友的忠告?”
陆景就笑,“我像听不进去话的人吗?你先说吧,说完,我也有话对你说。”
唐诗经感觉陆景似乎对她的告诫有点不悦,但还是想说出来,因为,陆景是她复仇要借助的外力,她不想陆景给崔家毁掉。“陆景,我希望你以后不要赌。”
虽然知道唐诗经要说什么,但是陆景还是失笑,琢磨了一会,道:“诗经,有些话,我想说提前清楚。呃….,我的利益和你的利益不完全一致。”
唐诗经本来就被陆景笑的有点不悦,听陆景这么说,禁不住蹙起眉头,声音清润的道:“你什么意思?”
陆景沉声道:“我不会和崔家决裂。我目前的敌人是高家。”唐诗经今天的不满,还包括他同意与崔家和解。虽然,唐诗经归结为担心他赌博,但实话说,陆景是不信的。
陆景承认唐诗经是一个很迷人的女人,他也会如普通男人一样希望和她见面聊天、吃饭。甚至愿意保持介乎爱情与友情之间的距离。但是,他很清楚他对唐诗经的吸引力并不大。
所以说,唐诗经关心他有点牵强。交浅言深这种事绝对不应该出现在唐诗经这样长袖善舞的人身上。
唐诗经微征,低头沉思了一会,禁不住苦笑一声,道:“陆景,你这也太妖孽了吧。我只是潜意识里想想的事情,都被你猜到。”她不否认她潜意识里希望陆景和崔家决裂。那样,她才有机会报复崔七月。
陆景笑了笑,接着道:“诗经,不要把我和虞文昌类比,我输了一次,还有爬起来的机会,真正和虞文昌类似的是夏如龙。另外,我肯定是不会以我的女人做为赌注。”
夏如龙是那种抓住机会就把全部身家压上去的人,现代汽车的收购中,他这种特质很明显。虞文昌能赢得唐诗经的青睐,一步步出头,显然不可能是按部就班的积累,身上绝对有赌徒的习性。
当然,这不是什么坏习惯,很多时候,成大事者就是在赌。比如燕王朱棣夺位成功,当时在北平起事的时候,朱棣能有多少成功的概率?
所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所以,窃国者侯窃钩者诛。
唐诗经轻叹一口气,落寞的点点头,低头喝着咖啡。陆景这是拒绝了她的告诫。其实,也是借机会在婉拒她要求他打击崔七月的潜在要求。
是啊,自己有能拿出什么筹码来让陆景和崔七月翻脸呢?仅仅凭自己和陆景之间若有若无的暧昧?或者,更进一步,拿自己给他吗?欣赏归欣赏啊,她没有为陆景敛裙为妇的想法。
再者,姑且不说自己是否愿意,陆景已经说了,不要把他当文昌。恐怕是愿意,他也会拒绝。那么,自己何时才能为文昌要一个说法?
唐诗经神色慢慢的平静,自嘲的道:“陆景,我好像太自信了一点。我还有点事,失陪了。”
陆景喊住站起来的唐诗经,笑道:“诗经,我上次疏远你,你这会也决定疏远我了。我的话还没说完。”
唐诗经已经不对陆景抱什么希望,身处在她们这个位置,不以利益为重是不可能的,浅浅的一笑,没有坐下,道:“你说。”算是默认陆景的说法,她要疏远陆景了。
陆景悠然的道:“我暂时不与崔家为敌,不代表以后不与崔家为敌。我和崔家的裂痕已经存在,遮掩是遮掩不过去的。”
唐诗经一愣,美眸看着陆景,她搞不懂陆景怎么突然转变了态度。想想也是,崔七月到手的24亿利润没了,外加上还要赔上30亿,就算不用崔七月自己出钱,这么大的数目,崔七月心里难道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
54亿啊!差不多7亿美元。很多人一辈子都挣不到的数目。六大世家内部,如果不是有份量的子弟、人物,多少人能有这份身家?一个家族内,绝对不超过双手之数。
自己刚才是灰心给弄得傻了!
陆景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仰望着唐诗经,“实话说,我看崔七月也很不爽。”从他这个角度自下而上可以很好的可以观察到唐诗经浑圆的酥胸是何等的高耸。
“你个混蛋。”看到陆景脸上可恶的笑容,唐诗经有种把手里的手袋砸在陆景脸上的冲动。她意识到陆景和她接触过的男人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