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香霍地转身痛骂陈志民道:“你个畜生,连十几岁的小丫头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你自己没有女儿吗?你真是个**!不,你连**都不如!你简直丧尽天良!你不是人!你特码该死……”
陈志民听了这话,急忙辩解:“我没有强迫她,我没有……她是自愿的,真的,而且她……她身体也已经成熟了,已经不算是**了,真的!她是自愿跟我这样的,我没逼她……”
杨香骂道:“她自愿就行了吗?她自愿你就不管她是不是成年人了?你少给我转移话题,你现在就是在和未成年人发生关系,你就是在犯罪!”
陈志民臊红了脸,当然,他脸本来就很红了,不过那全是血迹,哼了一声,道:“我承认我跟她发生关系是不对,可……可一个巴掌也拍不响啊,她也愿意跟我这样,而且今晚上我喝多了,所以有点情不自禁,如果意识清醒的时候,我是坚决不会跟她……”
李睿冷笑两声,道:“得了,姓陈的,你当着真人就别说假话了,你这都已经是第二次跟她发生关系了,还跟我装什么正人君子?”
陈志民万料不到他已经从王小梅那里了解到了真相,此刻被他拆穿,别提多尴尬了,吭哧瘪肚的小声说:“我……我意志不够坚定,没有抵抗住她的**,其实这事要怪她,她是个孤儿,没人管教,在上学后跟一些坏学生与社会上的人学坏了,很早就接触到了性,后来她认识了我,非要认我当干爹,说只要我给她买个mp3,她就陪我做……”
他这话主体思想就是推卸责任,但李睿听到耳中,并未因此生气,而是敏锐的抓到了其中一个点——这老小子有句话使用的是领导干部说话的口吻,“我意志不够坚定,没有抵抗住她的**”,这句话经常用在违纪违法的领导干部的认罪书与悔过书里,甚至是只能用在那里,一般人平时说话是绝对不会这么说的,但陈志民随口就说了出来,极其自然随意,难道说,他本身是个领导干部?
李睿想到这心头一跳,问道:“你先别推卸责任,你先告诉我,你在哪工作?”
陈志民一听就懵了,然后跟没听到似的,躺在地上装迷糊。
李睿压制住内心的火气,尽量语气平和的对他道:“你不老实交代也没关系,我可以把你**小梅的场景拍下来,然后把照片发给市区纪检委,同时发给公安局,或者传到网上去,你觉得我能不能由此知道你的身份背景与工作?”
陈志民大惊失色,也顾不得身上的痛苦了,瞪大眼睛叫道:“不要,千万不要……这位兄弟,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可以吗?要钱……也可以商量。”
李睿看他惊慌失措的模样,便猜到他极可能是官员干部,正要说话,忽听外面敲门声响起,心中一动,这么晚了,谁来敲陈志民的门?
杨香问他道:“要不要去开门?”李睿道:“先听听,可能是有人走错了门,如果一直敲再去开门。”
他这话仿佛被外面的人听到了,接下来敲门声响个不停。
杨香翻了个白眼给李睿,走到门口,将门开了,却见外面站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妇女,经理打扮,后面还跟着一个女前台,正是之前递给她门禁总卡的那个女孩。
那女前台见她过来开门,对身边那女经理道:“经理,就是她。”
那女经理上下打量杨香几眼,微笑着说:“同志你好,请问你是警察吗?”
杨香这才明白,那俩女前台到底是怀疑了自己的身份,这是把经理叫过来了,要确认自己身份,免得在她酒店里闹出什么乱子来,对她一笑,道:“其实我不是警察,我是因为老公夜不归宿,所以叫上我哥,来查老公是不是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好上了,我怕你们前台不告诉我我老公的房间号,就冒充说是警察,其实我没别的意思,也不会在你们酒店里制造什么乱子。我已经找到我老公了,没别的事情,给你们添麻烦了。”
那女经理显然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结果,呆了下,陪笑道:“是这样啊,呃……真的没什么问题?”
杨香摇头连连,道:“没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哦,对了,给你总卡,谢谢你们啊。”说着将总卡交还给她。
那女经理往屋子里面望了望,这时李睿走出来,站到过道里问她道:“有事吗?”
那女经理摆手道:“没有没有,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说完对杨香歉意一笑,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