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楼,安月婵走进房间后,将手上的包抱在怀里,贴着门缓缓蹲下。
房间里没有开灯,从没有拉紧窗帘的窗外,渗进来路灯和月光参杂在一起的光晕,将这个空荡荡的房间罩上一层落寞。
安月婵就这么望着室内熟悉的一切,却又觉得格外陌生。
以前的二十多年,在遇到沈暮念后,就像是白活了一般。
那些让她引以为傲的资本和能力,那些以前让很多人羡慕的资源和光鲜亮丽。
在她现在的这个圈子里,竟然没有半点用处。
萧在熙说的也不完全是错的,她确实是沈暮念的累赘,跟着她,却又无法靠近她,靠近她吗,却又无法真正的拥抱她。
所有的事情都是后知后觉,所有的威胁连告诉她的勇气都没有。
难道,要告诉沈暮念,念念啊,我受威胁了,快来保护我么?
难道,不是想为她做点事么?
她那么拼了命的想跟君亦卿用同等的姿态站在一起,可她要如何要跟她旗鼓相当的站在一起,要怎么……
要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