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念把安月婵从床上扶起来,将手上还温热的豆浆递给她:“你是不是智丨障,明知道自己小身子骨经不起折腾,喝这么多酒干什么,自残么?”
安月婵一副要死的样子,穿着那沾满红酒印子的纯白色内丨衣,靠在枕头上,喝了两口豆浆生无可恋的仰起头两眼放空道:“烦。”
沈暮念倚在桌子上,斜视着她,挑眉道:“因为楚离?”
安月婵现在撞墙的心都有,她完全想不到自己昨天能醉成那样。
更始料未及沈暮念和楚离会来,现在一切都明晃晃的摆在眼前,她想否定都不行。
长长的吐了口气,安月婵顶着那头乱糟糟的短发,转过头可怜兮兮的看向了沈暮念,扁嘴撒娇道:“念念,你是不是因为我骗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