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题小做,这小鸟要想长出崭新的羽翼,不挨点疼可不行,用不着像伺候姑奶奶一样伺候着,必要的时候让她自己动手。”安月婵瘫在沙发上,慵懒的磨着新作的指甲,凌冽道。
沈暮念睨了她一眼,勾唇笑笑,没有反驳,把日历摆好,起身:“安全问题不用担心,但记住,晚上休息把门锁好,有任何异样给老何他们打电话,他们就在楼上。”
阿兰泡了一杯温热的茶盏递给忙碌了许久的沈暮念,打趣道:“夫人,我觉得安小姐说的在理,您本就事务繁忙,心思难分,就别像个母亲一样照拂陆小姐了,这一天的,又是给她布置新房又是拖床重新摆梳妆台的,将军若是知道夫人这么劳累,我们的脑袋可就不保了,她既然选择出来历练,一定做好了变强的念头。”
沈暮念接过花茶,往嘴里毫无形象的灌了两口,笑道:“你们倒是一个比一个明理,行了,爷撤了,哎呦我这老腰。”
把杯子递给阿兰,沈暮念给背靠背躺在一堆的戚竹和安月婵潇洒挑眉:“两位爷,休息好了么?休息好了,该滚蛋了。”
安月婵和戚竹两两对视,均露出一抹坏笑,戚竹率先跳起来,走过来给沈暮念又是锤肩又是砸腿,伺候道:“念爷辛苦了,我偷懒这事可千万别让将军知道哈,你是不知道,最近受凉严重,我这姨妈这次来可是照死了玩我,哎呦喂,现在还疼得直抽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