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种事情,真是够扯淡的。
每次沈暮念追随着苏寒的脚步,去干这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有一种极度怀疑人生的错觉。
拿着竹简从地上爬起来。
沈暮念把背后的包取下来,一边把竹简塞进去一边淡淡道:“东西拿到了就撤吧,这里不是个人呆的地方,万一那两头野猪闻着月婵的味儿来寻亲,咱们还得经历一场恶战。”
“不是,沈暮念,什么叫闻着我的味儿来寻亲?!”安月婵把这句话琢磨了两遍,怎么越想越不对,一脸狰狞的对沈暮念嚷嚷道。
沈暮念垂着眼睛,憋着笑甩上包溜之大吉。
安月婵穷追不舍,撸起袖子去抓她:“啊?!沈暮念,你给我解释清楚!!站住!!”
君亦卿和大部队饶有兴趣的欣赏着,在这个充满着诡异的森林里闹成一团的两人。
她们银铃般的笑声似乎能将所有的阴霾驱散,原本该有的恐惧均消散成青烟。
“你嘴可真够毒的!”安月婵勾着沈暮念的脖颈,若不是顾忌身后的君亦卿,她恨不得在沈暮念光滑的香肩上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