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沈暮念见识到了这个奇怪。
在这样土地肥沃处处莺飞蝶绕的地方,有一块土地寸草不生,贫瘠至极,那还真的能算得上奇怪。
沈暮念蹲在地上,在渐晚的天色中,打量着脚下这半块寸草不生的土地,抿了抿唇,沉声道:“应该是人为,在地下埋了很多石灰,或者什么致使破坏生态平衡让土地寸草不生的东西。”
沈暮念话音刚落,便从她身后传来安月婵鬼哭狼嚎的惨叫:“念念!!”
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当然,等沈暮念看见安月婵此刻的样子时,才觉得声音根本没有本人凄惨。
她就跟个被日疯的老母鸡似得,原本潇洒的沙宣短发乱成一团,上面沾着杂草灰尘,身上也满是泥土,胳膊上衣服已经烂成了破布,悬挂着。
看见沈暮念,安月婵就像见到了亲娘一样,一瘸一拐的蒙头钻进沈暮念的怀里,嘴巴一张就哭了出来。
沈暮念浑身一震,抱着她,一边伸手俯着她的背一边看向朝这边走来的沐凉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