耷拉着耳朵的小白兔炸毛了。
君亦卿俯身把她的胳膊捞起来,伸手用宽大的手掌将她手上的土拍掉,拧眉冷声道:“脏不脏,什么毛病。”
“坏毛病,不喜欢啊?不喜欢换人。”沈暮念虽然嘴上硬气,但却没有挣扎,起身后任由他将手上的土渣拍掉。
说实话,君亦卿温柔起来,还真是让人无法抗拒。
每次这个时候,沈暮念就会晃神,她很难想象,或者从未想象,她有一天会跟君亦卿扯上关系,还是剪不断的关系。
直到,现在,他依旧是她仰视的存在。
君亦卿拍完,凌冽的视线里夹杂着薄怒深深的锁在了沈暮念的脸上,魅惑且危险道:“沈暮念,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现在时间充裕,如果你说话之前不会过脑子,我可以好好教教你。”
沈暮念自然知道他说的教她是什么意思,想到昨夜他顶着那双暗欲涌动的眸子,问她是车里还是小树林时的样子,整个头皮都麻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沈暮念向来理智,暗自吞了口唾沫,轻咳道:“我想到了,首先,我们要在先找到一条溪流,溪流边有很多花。”
“这样的溪流在这里数不胜数。”君亦卿毫不客气的拆台,单凭这些不足以成为指路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