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念站在房门外,裹着身上宽大的外套靠在窗边,抱着胳膊低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地面。
她朱唇上还残留着他过分灼热的温度,脑海中都是他掀起眼帘时,长眸中隐忍的情谷欠,浓烈的像一滩稠墨。
如果说,沈暮念一点都察觉不到他的异常,那她就真的是傻-逼了。
他刚才分明很想深入,甚至想有更肆意的举动,可他忍着,忍到紧握的双拳骨节分明,忍到迫不及待的撤离,把衣服丢给她,甚至,没有看她第二眼。
难道这个所谓的病毒,有媚丨药的成分。
但据沈暮念所知,媚丨药,都是时效性的,在人沾染或者被注射后,就会在极短的时间内产生反应,更不难解,甚至说根本不需要这么大费周折的解。
扛过去或者发泄出来,即便对身体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可不会延缓这么久发作或者重复发作,还是这么荒唐的方式。
“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特么愁死我了!”沈暮念伸手抓了抓头发,拧着眉低吼一声,烦躁到了极致。
她来这里,是来照顾他的,可不是来害他的,现在看他的样子,似乎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反倒应了今天下午那个女人的话,把事态弄得更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