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很多人也都是到了今天才知道原來这个王妃居然是个泰国人,这也难怪,因为她一出口就是一口流利的中文,况且在这个岛上谁沒有点过去,都有明文若不是想惹事,也不必知道的太多别人的事情,只是沒想到她居然是个泰国人,而且看來还是这么的奇怪,由自己的公公亲手送过來的。
这不仅只是曲勇想要知道,想來那些人也很想要知道。
“难道她是红杏出墙了?所以才会被自己的公公送到这种地方,”
王妃的脸色刷的铁青,似乎这是她最痛的痛脚,她厉声道:“我们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花寡妇见自己说中了她的事情,得意的大笑道:“你难道沒有听说过一句话吗,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论是你主动的,还是他主动的,你勾搭自己公公的这件事情将会永远的刻在你的身上,这岂是你跑到天涯海角就能够逃得掉的,”
“她勾引自己的公公...”原來是这样的大丑闻,难怪那公公要亲自将她送到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來,只是曲勇怎么看都觉得这个王妃有点奇怪,她被揭穿自己这样的丑事后的表情并不是羞臊,反倒是眼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哀,这种悲怆之色流露出刚强的女人身上,显得更有感染力。
她也不给自己拉遮羞布,直接说道:“我和他的关系,你说出又怎么样,我告诉你,现在我绝不会出去,我早已经准备老死在这......”
花寡妇道:“你想死在这里我可不想, 我一定要回去,,既然废话已经说完了,现在你最好将密道交出來,否则就莫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就凭你们,你们想仗着自己人多,欺负我人少,”王妃目光如刀子从一个个的看过去,这些人莫不是一方大豪,哪怕路落平阳也不大愿意以多欺少,但眼前事又关系重大,他们还是觍着脸,那王妃突然怔怔的看着老黄牛道:“你呢,你也是这么想的……”
她的语气神态,竟然**裸的,只要眼睛不瞎,都看得出來他们的关系应该很不简单。
花寡妇暗忖道:“原來这贱女人的姘 头是老黄牛,我说这么多年,这个荡 妇怎么熬过來的……”
“你原來真的是岛主啊,我……我们的事,你……”那老黄牛见她竟然把这种话都说出口了,只能一脸愁眉苦脸,嘟嘟喃喃的站起來,耷拉着眉毛,冲着王妃说:“这事……要不,你……你还是……”
王妃看到他那副窝囊的样子就來气,死命的踢了他一脚,道:“你,你,你个屁啊,当初在床上你不是很猛的,折腾了一次又要一次,怎么啦,现在死了,,”
“我...”老黄牛愁眉苦脸的说道:“不要动手,大家都是流落到这个岛上的,应该要不同心同意,若是搞成了内讧,岂不是亲者恨而仇者快,”
洪大将军大怒道:“老黄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你不想出去,,你脑子让驴给踢了,,”
“我……”那老黄牛缩头缩脑的,但还是挨着王妃站了,道:“大家给……给点时间……”
“你他妈的傻了吧,让这个贱女人迷的晕头转向了……”花寡妇破口大骂,五指一张,狂风泼雨般要将老黄牛撕碎了。
别看她模样跟个疯婆子似的,但仔细看就会发现她的出手其实章法自成,曲勇微惊,发现她用的居然是岳氏散手披风打。
那老黄牛似乎根本不敢反抗,脖子一缩,好像王八似的就要躲起來。
“沒用的废物,滚开,”那王妃老大的巴掌扇开老黄牛,然后自己一记进步冲捶呼啸而至,也不管那花寡妇的拳路变化,就是实打实的一拳过去,刚烈霸道。
“太祖拳,,”曲勇暗吃一惊,这个泰国的王妃用的正是正宗的太祖长拳,据传说“太祖拳”是因为宋太祖所传,其靠此技打下宋朝天下,其拳法传于后世,不过那般传说,流传早就不可考究,倒是其发扬在于清康熙中期,据拳谱载,一云游僧患病于沧州街头,被宋公收留,请医调治,僧愈后,为报宋公之恩,收其次子**为徒,授太祖拳法六年。
这拳法招式并不复杂,胜在力大浑厚,烈性十足,多为北方男儿喜好,不想却在一个女人身上见过,其气概绝不输于须眉男子。
只一拳,那花寡妇顿时如断线的风筝击飞出去,两人的功力显然不在一个层次上。
曲勇看她出招,已经是化劲巅峰了,难怪这些人围而不歼,原來是心有顾忌其武功。
王妃一招得手也不追赶,只是不住冷笑道:“哼,就你在这么点三脚猫的本事,也配与我动手……啊,”她的话突然戛然而止,背后脊椎早就结实的中了一拳,“是你……你敢……”
她死也不相信这个狗一样的男人会偷袭她,但这就是现实,而且是在此时此刻,内心的剧痛更胜于脊柱折断的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