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夙零,就靠你这个烂得透顶的吻技,还想在本尊身上验证什么?”乘着一丝空隙,羽千夜用膝盖顶住雁夙零的大腿,试图咬掉他的嘴唇喊道。
“羽千夜,你该知道当女人对男人说吻技很烂的时候,其实是发出邀请,既然你要邀请继续这个吻,本王没有理由拒绝吧。”雁夙零突然松开羽千夜,一手摸了下嘴角,发现嘴角竟然出现一丝血痕:“不过象你这样凶悍的女人,本王还是头一次碰到,很有意思。”
他瞧着这张因缺氧变得红润的脸颊,人随心动,右手再度托住羽千夜的后脑,左手将她揽得更紧,不留一丝缝隙。
“你将你的欲求不满当验证,干嘛不随便找个女人就地验证得了,别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还不快滚开,你这个混蛋!”羽千夜恼羞成怒,她发现从有记忆以来,被人如此急迫的控制住身体还是头一次,嘴里也全是独属于他的那一股纯男性的气息。
“羽千夜,你说本王欲求不满,是个混蛋,那个肖铭堑你可知道他更是混蛋千万倍,你还竟然还和他在一起,真是活该,还被当作玄明月的替罪羊险些被杀!”越是欺近,属于羽千夜温暖香甜的味道更加浓郁诱人,或许她本人感觉不到,对于雁夙零来说,这种香甜的味道仿佛具有某种强大的魔力,充斥心底。
他再度侵袭上她的唇瓣,有最初的引诱到揉虐,直到再度探入甜蜜的口中,口舌的疯狂求索交缠让她莫名的一阵心慌,下一步她感觉他揽住腰肢的手也开始滑到臀间,隔着柔软绸缎往后臀间探索。
“唔……”羽千夜开始有些慌乱得心跳加速,她不停地踢打抓咬,欲要将他从身前扯开,更没想到的是他的唇舌柔韧极具占有欲,更加富有诱惑力,使得那颗抗拒的心渐渐转为接纳,原本想要撕烂脖子的手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的动作绕上脖子。
他发现她不再抗拒,更加得寸进尺地用舌尖攻城掠地,这场舌吻简直就是一场灾难,整整持续了不知道多久,才念念不舍地松开对方。
“没想到你看着不象个女人,吻起来感觉还不错,不如我们继续下去?”雁夙零沙哑的声音低沉地说着,。
“你想得倒美,快点滚开!”因为方才的狂吻,有那么一刻她很想继续下去,但是很多事情迫使她压抑住这种狂想,羽千夜气喘吁吁地勾起嘴角,手伸向后背覆盖在雁夙零欲继续撩拨的大手上,佯装冷静道:“还不快滚,本尊累了想休息。”
“让本王离开也行,你也要清楚,肖铭堑以及玄天国的皇族绝非善类,接触过多出了事,本王也救不了你。”雁夙零反手抓住覆在手背的小手,长满厚茧的手指不停摩擦着柔软的手背,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本尊也自信有自保能力,会保护好自己,无需你操心。”羽千夜见雁夙零有退开之意,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一手打开了房门,道:“你也该回房好生休息,以后若有什么事情,本尊可以知会。仅是知会,你无法阻止。”
“羽千夜,你这样鲁莽,会吃亏的!”雁夙零还想打退她的想法,见着她眼底的执着,仅闷哼一声,带着一身的心燥大步离开了房间。
羽千夜没有目送雁夙零离开的硕长背影,关上房门的同时依靠门前,她抚摸嘴角,感觉着嘴角那一丝不属于自己的男性气息,为自己竟然如此疯狂的沉迷那个狂吻而轻声叹息。
未料,只感觉胸口一番狂涌,一丝血迹从嘴角溢出,她呵呵低笑:“雁夙零说得对,鲁莽行事,果然让人吃亏……”
原来早在皇家包厢,她使用魂力躲避黑衣杀手们的狂轰乱砸,她就已然受伤,也正因为这一次受伤,她恍然发觉在绿岛的被迫修炼,竟然不自不觉中突破了冥想期。
正常突破冥想期至少需要近五十年时间,她却在一月有余的时间强制突破冥想期,其后果则是长达两月不能妄动魂内的虚无之力,今夜为了抵抗黑衣杀手的狂轰乱砸,她使出功法躲避的同时,已然触动虚无之力,受此内伤已是必然。
然而这样的内伤不借助外力,是无法修复,而她却意气用事将雁夙零赶走,根本就是自取灭亡,也罢,今夜发生的事情太多,或许就这样睡一觉就好了,有什么问题明日再去解决……
因为内伤产生的强烈剧痛,让羽千夜时而发冷时而发热的浑身抽搐,且就在她昏昏沉沉之时,隐约见到一抹绿影飘忽不定,接着是一张一和的嘴,然后看着那个说话之人熟悉的面孔……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使得整个人昏昏沉沉,欲要陷入极度昏迷之中,但是她还是感觉自己抽动一下嘴角,最后一个反应就是:她看清楚了这个男人就是雁夙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