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我自己感觉到了有点不对劲,这种话怎么像是孩子他妈跟还是他爸说的呢?
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一次的焦躁起来,偷偷瞟了一眼凌洹,竟是看见他的视线直勾勾的放在我身前。
我心里一个疙瘩,僵硬的低下了头。
穿的是白色的简单t恤,刚刚被小渊浇了一盆水,衣服湿了,全都紧贴在身上,线条清晰可见,特别是前面的那两点红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还有女人的一面,所以我那两点比一般人要更突出一点,现在衣服紧贴着上身,那两点更是明显了。
两点外面的一层红晕在衣服下面也是若隐若现。
凌洹的眼睛此时却是直勾勾的看着我面前,我一个气急,羞愤怒道,“你!看什么看!”
他眼神忽然变的火热,一只手用力的抓住我的一只胳膊,很用力,我瞬间变了脸色,胳膊上的痛让我紧皱起眉头。
而他的另一只手向我的前面抓来。
我脸上更是羞愤了,顾不上手臂上的痛,我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拍掉他的手,但我几乎都没有看清他的动作,他的手就已经抓住了我的衣领。
“凌洹!你放开我!”
我咬着下唇,好久没有感觉到这么委屈了,也不知是不是浴室的雾气太重导致我眼前稍稍的有几许的朦胧,可我清楚的听见了我那微微哽咽的声音。
凌洹抓着我衣领的手忽然的一拽,脖子上传来了比胳膊上还要强烈的痛感。
痛的眼睛都有睁不开,伸出颤抖的手在脖子上一摸,一股温热从我手上滑落,本以为是刚刚小渊浇的热水,哪想那抹清晰的红色让我瞪大了眼睛。
血?!怎么会有血?难怪感刚刚脖子会这么痛!
错愕的看过去,凌洹手上拿的是白玉……不对,应该说是红玉,依旧还是那么完美的透彻,但已经看不见一丁点的白色了。
凌洹紧抓着红玉,冷冽的一记刀眼直接扔了过来,“凤玉这么会在你的手上。”
我痛苦的摸着因为被拽下白玉,那细绳在我脖子上勒出来的一道细小的伤口,怒视着凌洹,“这是你给我的!你现在质问我哪里开的!你脑子没毛病吧!”
他一愣,难以置信,“我给你的?”
“平安夜!你给我的!自己好好想想!”太过激动,脖子上的血越来越多,我慌了。
“爹地!”小渊焦急的在浴缸里站起来,小手一抓,抓到了挂在旁边的小版浴袍,利索套在身上。
行云流水的动作完全就不像是一个五岁孩子该有的。
他扶着我的胳膊,对着凌洹吼道,“老爸,你还不来给爹地疗伤!”
“我为什么要给他疗伤?”凌洹神色无常,眼中甚至还有对我的淡淡厌恶。
我一愣,捂着脖子冷笑道,“这点小伤我也不想去麻烦凌总了。”
随即绕过凌洹出了浴室。
这酒店装备还挺齐全,抽屉里一翻竟是还有创口贴,在脖子上贴了两片,血止住了。
身上湿哒哒的衣服也已经换掉,半坐在床上揉了揉脑袋,小渊委屈的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我的神色,“爹地,小渊错了,小渊不应该说让你和老爸一起帮我洗澡的。”
我哭笑不得,“不管小渊的事。”
他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脸上尽是委屈,我看的心都化了,哪里会跟他置气。
倒是还坐在沙发上的凌洹,我一看见他,我心情就不好了,拉下脸,盯着还被他抓在手里的红玉,皱眉道,“凤玉是不是可以还给我了?”
他一个挑眉,淡淡道,“这东西不属于你。”
我一口气堵在胸口,“这东西,我带了三年!你说拿走就拿走,凭什么?!”
他的唇角忽然勾起,“就凭你刚刚说这是我给你的,现在我要回收,有问题吗?”
我慌了,他说的在理,我知道,凤玉本来就不属于我,现在他想要拿回去我,我也反驳不了,但是没有白玉,我晚上就会变成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