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岳缨舞说这是凤玉时,我搜遍了整个脑子也没有找到凤玉这东西,不过也正常,这块玉价值连城,可不是我这种的小人物能知道的。
就是好奇心作祟想知道这是什么,摸了摸鼻子看向依旧悠闲的坐在办公椅上的凌洹。
但他却是摇了摇头,用我看不懂的神色说道,“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我心里一个疙瘩,头皮发麻,这东西一定不是个好东西,就算价格再高,人人都想要,但是现在东西在我身上,我还得时刻得提着警惕之心,看来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没有继续再打听了,打开门走了出去。
回到办公室,只有我一个人,雨洁这个时候估计还在跟她男朋友在亲密着呢。
我就不去打扰了,拿出手机准备无聊的翻翻新闻的时候,忽然想到了徐梦羽,昨天我们两个被人群分散开来,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犹豫了一番,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
徐梦雨那头略带轻松的语气让我松了一口气,她说昨天碰到了两个黑衣人,像是保镖,当时还吓了一跳,后来他们说是银华的保镖,还把她送回去了,路上没出一点事,就是比较可惜,没有看到烟花。
她还问我怎么样了?我脑子里一下想到了昨天的画面,昨天因为快要变身的原因,所以没有考虑太多,现在一想我昨天,九成的时间都是靠在凌洹的怀里的,那画面现在一想真是脸红心跳。
不过还好,办公室里就只有我一个人,没人看得见。
挂断电话之后,无所事事的逛逛网页,看看视频,百般无聊。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我赶紧回家,一直等到晚上12点,我脖子上还是带着那块白玉的,心慌慌的走到了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小心翼翼的把白玉取了下来,又跟昨天一样,瞬间的工夫,我就变回了女人,再把白玉带上去,我又变回了男人,实在是太神奇了。
这么说来,只要我不把白玉取下来,我就能一直维持男人的状态?
说是这么说,但我心里还是有点慌慌的,在连续好几天的尝试之后才终于得下了这个结论!
只要我不把白玉取下来,我就是一直是男人的状态,并且女林沫并没有消失。
镜子里的自己正用一只手抚着脖子上的白玉,心里流淌过一股复杂的电流。苦涩,庆幸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交缠在一起,让我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转眼原来都已经一月十号了,我的影片上映时间是十二号的凌晨零点。
毕竟是我的第一支电影,意义重大,无论说什么,我都得去先捧个场,正好雨洁在影视商那边拿来了十几张票,我分别给了梁雨琪她们不少票,自己的手里只留了五张。
就放在我的办公桌里,我撇了撇嘴,从办公桌里拿出了两张电影票。
拿出来之后,我才下意识的微微皱眉,我要跟谁去看电影呢?一个人看电影总觉得怪怪的,会有一种要被狠撒狗粮的感觉。
但是要找一个人跟我一起去,还真不知道要找谁,正在思索考虑的时候。
我似乎感觉到了我脖子上的白玉有微微的发烫,我心中一惊拿出来一看,并没有什么异常。
那怎么会发烫呢?正奇怪的时候,眼睛往下仔细看,错愕的瞪大眼睛,这怎么回事?白玉的最下面怎么有一条红线?很细很细,仿佛都没有头发粗,要不是我仔细看,还注意不到,但是之前好好的怎么会忽然有一条红线呢?
这东西可宝贝着,不能出一点差错,我惊慌地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在上面擦了一下,红线并没有消失,我慌了,加重了一点力度擦,但还是没有下来,我从旁边拿出一张纸巾沾了点水往上面擦了擦,红线依旧在上面好好的,甚至都没有一点淡掉的痕迹。
这红线就像是镶在里面一样,看着还有几分诡异。
我心往下一沉,准备用手指甲轻轻刮动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手慌脚乱的赶紧把脖子上的白玉塞进衣领里面,严严实实的包裹好。
手上的动作刚做好,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哼着小调的雨洁。
她手里拿着手机,都没看路的就走向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