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航只能干笑,呵呵。想我也是英年早逝吧。”此一生的所作所为历历在目。想到小时自己不听话父亲的喝骂,又想到母亲在得知自己学习状况时伤心落泪。
洪航便跪到父母的门前,轻轻地磕着头。就这么一直磕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耳边突然传来声响,“李义,李义。你倒是醒醒啊,大夫还没来么。快点去找,必须吧城中最好的大夫找来。”
李义睁开眼睛,眼中的泪终于是流了出来。一旁的张颌,施圣湖,徐兴等人吓得是不得了。赶忙上前问道:“李义(主公),感觉如何?”李义自从睁开了眼之后,便一直在哭。吓得众人都不敢说话。
最后大夫来了,众人才退了下去。
大夫来到了李义身边,用手探了一下李义的额头。果然是热的不行,大夫走出屋内。
一群人便围了上来,问道:“大夫,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伤大雅,小将军只是偶感风寒,待老夫抓些草药服之,三日便可痊愈。”老大夫向众人说道。
这时的众人才放下心来,只见李义一人在屋中哭着,如同孩童一样。众人不知李义为何如此伤心,也不上前劝说,只是立于门外,静静的看着。
等着药煎好了,屋中的李义也不在嚎啕大哭,只是眼中更加坚定。变得不再像以前一样生龙活虎,那眼中变得更加深邃,仿佛已经没有了灵魂。
施圣湖将药递给李义,问道:“尚忠,何事如此伤心?”李义抬头看着施圣湖,说道:“我没事,只是想起了父母,想起了生活不易。”
“嗯。喝了这碗药吧。”施圣湖虽然小有谋略,但是着人之常情也没法劝告。只能看着李义,让其自然理解。
午时李义便走出房门,看着门外站着的众人。微微一笑说道:“放心,并无大碍。”说着便走出府邸,向众人招招手,示意不用跟来。
李义今日去了公孙瓒府上,只是走走形式。对于这个建立了白马义从的公孙瓒,李义还是大有好感。毕竟为人很是光明,虽然到后来变得残暴,但也是一方霸主。
在公孙瓒的府上,李义呆的时间很短,之后便到了韩丘府上。
此时的韩丘,日日饮酒。虽被招安,但并不得实权。只能靠着酒精来麻醉自己,看到如今锋芒正盛的李义。也是吓了一跳,不知这李义是来做什么。难道是来嘲笑我这败军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