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教授,刘浪和刘曼一上就愣住了,刘浪说,是水下契棺,整个赫赫图拉城就是一座契棺,大契棺,契而成约,约而成棺呀!无契而无约,无约而无棺呀!
任教授说,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水下契棺,千年的契约,看来我们是无缘于此了。
这个时候,荒湖里的契棺,慢慢的降了下去,慢慢的消失了,刘浪说,恐怕是千年契棺将永久的消失了,不知道还要过几百年,几千年,才能再回来。
刘曼说,真是可惜呀!没有想会是这样,刘浪看了一眼那个领导,那个领导低着头走了。
刘浪看平静的荒湖,不禁的流下了眼泪,他拿出满骨,系上绳,给刘曼戴上了,满骨慢慢的停止变幻了,停留在白色上,那种白是那样的纯洁,那样的白,有点接近于惨白。
刘曼轻声念道:
愿侬此日生双翼,
随花飞到天心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其骨,
一坯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
不教污淖陷渠沟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