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和刘曼等任教授一个多小时,任教授也没有回来。刘浪和刘曼就有些毛了。刘浪说,再等一会儿,兴许就回来了。
然而,一直到下午,任教授也没有回来,刘曼说,不用再等了,肯定出事了。刘浪出去把服务员叫来,让她把任教授住的门打开。
任教授屋里的门打开后,看到任教授的背包不在了,就知道任教授已经走了。刘曼在屋子里看了一圈,没有发现任教授留下什么纸条一类的。
刘浪说,有可能是任教授回家了,毕竟跟我们出来这么久了,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刘曼说,要是回家我们也就不用担心了,怕的他不是回家。
刘浪和刘曼从宾馆出来,刘曼问,我们现在怎么办?刘浪说,现在没有办法,我们不知道任教授去了什么地方,我们也没有地方去找任教授。
刘曼说,我们去大学里去找任教授,也许他回大学去拿什么东西了。刘浪说,也只能这样了,然后再去他家里去看看。
刘浪和刘曼去了任教授所在的大学,然而,在那里没有得到一点任教授的消息,去了任教授的家里,家里也没有任教授的消息。刘浪说,这就奇怪了,如果要是这样我们就无法找到任教授了, 我看任教授在这儿更安全一些,我们还是别找任教授了,也许他不愿意再跟我们折腾了,毕竟那么大的年龄了,我们去赫赫图拉城,完成我们的任务。
刘曼说,我总感觉不对劲儿,任教授不辞而别,任教授根本就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刘浪说,我觉得也是,可是他能去什么地方呢?
刘曼坐在马路牙子上,想着。突然刘曼说,我想起一件事,任教授曾经跟我提起过,他要去棺地,而且不止一次的提起过,但是什么原因他没有说,我也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