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棺滑了出来,任教授说,刘浪,去把盖棺打开。刘浪走过去,把门棺的盖儿推开后,往里看,任教授和刘曼也过过去往里看。
他们看到了后腿膑骨,一共是九块。任教授说,这是人的膑骨,后腿膑骨那是指猪的,或者是羊的。
刘浪说,这真是奇怪了,人的“嘎拉哈”,那玩起来可是要了命了。任教授说,这九块“嘎拉哈”正是一副玩牌,我想人是不可能玩了,只有小鬼才会玩人的,谁会没事拿着人的骨头玩呢?
任教授说完,就把九块膑骨拿了出来,在手里掂着说,确实是不错的一副“嘎拉哈”,这恐怕在北方也是难得的一副,尤其还是人骨的。
刘浪说,别提人骨,我不舒服,你还是看看,这副“嘎拉哈”有什么作用吧?任教授说,如果是普通的,猪的,羊的,那不这是一个游戏用具罢了,可是这是人骨,而且都是女人的。刘浪说,你怎么知道是女人的?任教授说,我猜测的,只有女人的膑骨才会这么秀巧,刘浪说,你到是会看。
刘曼说,女人和男人的有什么不同?任教授说,男是阳,女是阴,阴气太重了,会倒霉。刘浪说,这谁都知道。
任教授看着门棺说,你们看看,门棺的侧面,有九个和这个形状是一样的凹处,把这九个膑骨放进去。刘浪说,放进去会发生什么事情?任教授说,不知道,问你的玻璃盖就行了。
刘浪白了任教授一眼,和任教授把九个膑骨放到了那个位置上,门棺一下就滑了回去。刘浪说,差点没把我挤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