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说,我就是挺奇怪的,那个倍大的黑点为什么是一个假的机关呢?任教授说,那是出赫赫图拉城的路,那个倍大黑点不过是蒙人的,但是不管谁看了,也不会走那条路的,这便是人生的一种选择,也许你选择的时候认为是对的,可是恰恰是错的,错的呢,却又恰恰是对的,这便是我们常说的人生。
刘浪说,把人生看透确实是不容易。
任教授,刘浪和刘曼在凉村休息了一天后,就去了河旗县五口胡同。他们两天后到了那个地方,这里竟然还是那么的贫穷。
任教授,刘浪和刘曼找到了五口胡同,问一个老人,赵家住在哪个院里?老人愣了一下说,你们找赵家干什么?任教授说,我是他的一个朋友。老人说,朋友?这不可能,如果是朋友,你应该知道,赵家的人已经死了,死光了,这事都有二十年了。
任教授一惊,问怎么回事?老人说,看你们也不是什么坏人,进屋里说话。
任教授,刘浪和刘曼跟着老人进了屋里,屋里有一个老太太,老太太看到任教授他们就说,来客人了,我去烧水。
老人坐下后说,你们也坐,说起这赵家的事,也确实是太惨了。二十年前,赵家有一个女儿,那女儿是实在太聪明伶俐了,没有人不喜欢。可是,二十年前的一天下午,就出了事。
那天赵家来了一个和尚,是化缘的,我们对和尚都很敬重,和尚到赵家化缘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就留和尚吃饭,可是没有想到,就是这顿饭,吃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