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教授问,为什么?刘浪说,我下去看了,在荒湖的下面有一个石牛,那年荒湖水泛滥,村长带着村长青石砸出一个石牛,沉到了湖底,那石牛是一直在的,就是多少次,从荒湖进赫赫图拉城,我都看到石头就在荒湖的一边上,虽然淤泥把石牛埋了将近半个身子,可是那石牛却没有动过地方。
任教授说,别说是石牛了,就是这个猎狗石就会变,刘浪说,所以说,我肯定的说,这荒湖并不是凉村的荒湖,这个凉村也不是荒湖的凉村。
任教授拿出地图看着,刘曼和刘浪也看着,但是在赫赫图拉城的地图上,就没有另一个荒湖和凉村的存在,其它的地方,他们所到过的地方,都在地图上标了出来,任教授说,这就奇怪了,我们从血棺这儿出来,就是这个位置,如果这么看,我们离开血棺应该不远。刘浪说,我就没有记得在荒湖的这个位置上有一个围墙,所以说,这并不是凉村的那个荒湖。
任教授说,我们返回去看看。
任教授,刘浪和刘曼返回去,他们再次来到血棺那儿,任教授,就是这赫赫图拉城,看着地图所标的,赫赫图拉城一共是九层,我们在最上层,这到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刘浪说,反正这个荒湖和凉村不是那个荒湖和凉村。
任教授说,如果像刘浪说的那样,那我们并没有离开赫赫图拉城,但是在地图上并没有标出这个荒湖和凉村来,这到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刘曼说,我们现在也不管那么多了,现在我们按着地图去找满族,看地图上的位置,我们只有最底层,就是第九层,我们没有去过了,满族肯定就是在那个位置。
任教授说,应该是这样的,那我们现在就往第九层那儿走。刘浪说,奇怪的是,这个荒湖和凉村出现在这儿,到底是什么意思?任教授说,我们拿到了地图,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觉得没有其它的意思,也许满族的某些人在荒湖和凉村里生活过,所以就在这儿仿建了一个同样的荒湖和凉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