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刘曼尖叫了一声,瞪了刘浪一眼说,你掐我干什么?刘浪说,我没有掐你。刘曼说,我身边又没有别人,你掐我屁股,这都是什么时候了?刘浪急眼了说,我没有,我就没有就没有。
刘浪说完这句话,刘浪和刘曼都意识到了,是那只手,两个人就毛了,转着圈的看着,没有看到那只手,就在这里,刘曼又尖叫了一声说,又掐我了。
刘浪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右手,刘曼看着刘浪发呆的样子,刘曼问,怎么了?刘浪说,坏事了,我的这只右手就是那只手,我控制不了它。
刘曼一听,目瞪口呆,跳出老远,惊恐的看着刘浪的右手。
刘浪的右手突然举起来,欢实的动着,刘浪说,真他妈的要命。
刘曼问,你有什么不适应的感觉没有?刘浪说,没有,就是不听我的话。
鄂多玛法突然就叫了一声,然后往北面飞去,刘曼说,我们跟着鄂多玛法,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刘浪和刘曼跟着鄂多玛法,到了西角,一个兽背着太阳守在一个通道那儿,鄂多玛法站在一边,看着刘浪和刘曼。
刘浪和刘曼走到通道那儿,看了一眼那背着太阳的兽,刘曼问,这是什么兽?刘浪说,不知道,我们进通道。
刘浪和刘曼进了通道后,就是一个地下室,地下室的中间站着一个尸体,尸体竟然是鲜尸,刘浪说,真是怪事了,这尸体竟然没有腐烂。刘曼说,这是鲜尸,赫赫图拉城里你也不是没有碰到过。刘浪说,我是记得,这是第二具鲜尸,竟然还是女人,长得不好看。刘曼说,不过你看这打扮,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女人。刘浪说,嗯,看样子也是一个族长的女儿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