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说,我们躲到什么地方去?这椅棺也档不住我们两个。刘曼说,如果进到椅子棺里,也许我们就没有事了。
刘浪说,那不过是一个尸位,恐怕不行。
刘曼说,我看看。刘曼走到椅棺前,然后把里面的尸骨搬出来,往下看。刘曼说,椅棺下面是空的,我先下去,刘浪说,我小心点。
刘曼钻到了椅棺里,刘浪随后就跟着下去了,刘浪下去后,椅棺的盖一下就关上了,被搬出的尸骨回到了椅棺里,眼睛也回到了尸骨里。
刘曼和刘浪下去后,那不是一个通道,只不过是一个几平米的暗室。刘浪说,我们上当了,这不过是一个牢中牢,恐怕我们是出不去了。
刘浪和刘曼想出来的时候,那个通道竟然是一块石板挡上了。刘曼推了一下,刘浪说,别推了,没有用的。
刘曼说,没有想到,我们会上当。刘浪说,这谁也料不到,也许我们呆在上面会更惨,说不定什么机关就启动了,那双眼睛真是可恨。
刘曼说,我们看看这个暗室有什么出口没有?刘浪说,我想没有,因为这是牢中牢,不会有另一个出口的,除非再进来人,把椅棺打开,我们才能出来,刘曼说,那只有鄂多玛法能救我们。
刘浪说,鄂多玛法也许也进不来,它不过是一只动物,它只能是给我们引路,然后让我们破解机关。
刘曼说,如果那样我们就出不去了,不知道任教授现在会怎么样了?刘浪说,不比我们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