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曼回头看鄂多玛法,鄂多玛法蹲在那儿似乎也被吓得不轻,刘浪说,我还以为,只有我们害怕,原来它也有害怕的时候。鄂多玛法听刘浪说完,又是一声凄厉声,这声音让人感到恐怖。
刘浪问,任教授,我们现在怎么办?任教授说,这种白光应该是没有温度,不是高温把石板烧起泡的,而是一种强液体。刘浪说,硫酸?任教授说,应该是那种类似的东西,我们再等一会儿过去看看。
半个小时后,一切都安稳了,任教授走出拱道,刘浪和刘曼跟在后面,他们走到边上看的时候,一下就愣住了,下面竟然是一幅图,很清楚,那是一个陵墓的图,每一个位置都标注得很清晰。刘浪看了一会儿说,是皇陵。任教授说,是皇陵,但是你看到没有,入口在什么位置并没有标注出来,只不过是皇陵的一个地图。
刘浪说,我看出来了,这到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任教授说,皇陵不是谁都能轻易的进去的,没有标注出入口的位置,那也是很正常了,不过从这个地图上来看,根据标注出来的皇陵的位置和布局,入口应该在东侧的某一个位置。
刘曼问,我们现在在什么位置上?刘浪说,不知道。任教授说,我们现在无法确定我们在什么位置上,因为这个地图并没有标注出,皇陵在什么方位上,所以现在我们还无法判断出来。
刘浪说,我们无法判断我们的位置,就无法确定皇陵在什么地方?任教授说,那我们就想办法,这个地图看着很正常,其实它有些地方并不合理,不知道你们看出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