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瞪了任教授一眼说,这个时候你还开玩笑,一会儿说不定脑袋就搬家了。
族长追问了一句,刘曼站起来了,把金嘂符从脖子上摘下来,走到族长的面前,放到了桌子上。
所有的人都瞪大眼睛,刘浪和任教授也十分的紧张。
半天,族长站起来,突然说,撤宴。刘浪一听,心想,完了,宴席散了,该脑袋搬家的时候了。
接下来,族长说,盛宴。
一会儿功夫,整头的野猪,野羊,野鸡......都端了上来。任教授擦了一下汗。刘浪看到了说,你也害怕了?任教授说,谁不害怕?今天要不是刘曼把金嘂符拿出来,我们就完蛋了。刘涩说,真没有想到,她还留着那东西。
刘浪说,别看他们相信我们了,我们还不一定相信他们呢?任教授说,还算你有心眼儿。
这顿酒喝得刘浪是头重脚轻的,一直到半夜,他们三个人才回去。
刘浪和刘曼睡下后,任教授就进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