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教授说,肯定是有人,但是这些人都躲在什么地方去了呢?也许我们没有找对。
刘浪说,先不管那些,进去再说。
刘浪往里走,任教授和刘曼跟在后面,他们走到了城几米后,突然城门关上了。刘浪一惊,任教授说,不用害怕,然后来了,我们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呢?
刘曼说,看来我们是中了圈套了。这个时候,城墙上站满了战兵,盔甲在阳光下闪着光芒,他们不喊也不叫,举着长枪,就那样的站着,看着他们。
刘浪说,这些人什么毛病?连话也不说。任教授说,说话的人不应该是他们,而是他们的族长。刘浪转着看了一圈说,没有族长,全是战兵。
任教授说,族长还不玩点派头吗?能马上就出不吗?刘浪说,当官的都这臭毛病。
刘浪的话刚说完,城墙正对着门的地方,战兵一下就让开了,然后露出了几个人,中间的那位是红袍,赤面,长头发。刘浪说,这家伙肯定是族长了,刘曼说,连傻子都能看出来。
任教授说,我们不说话,看他怎么说。
族长看了半天才说,你们是什么人?刘浪小声说,我们要回答吗?任教授说,我们不回答,等着。刘浪说,别把他们惹急了,把我们的舌头割下来,到时候想说都没有机会了。任教授说,你想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