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曼说,这个村棺材很正常,盖棺在上,按着老规矩打的棺材。
任教授说是,看来这是一个正统的大族,一切都是中规中矩的。
任教授试着推了一下棺盖,纹丝没动。刘曼说,这么大你也没有可能推得动。任教授说,恐怕得几十个人能把这个棺材的盖推开。
刘曼说,我看是。现在我们怎么办?推也推不动,也许这个棺材的底下就能有一个通道一类的。任教授说,推不动,有什么办法?
刘曼突然看到不远的地方系着一根绳子。
刘曼走过去,一下就看明白了。任教授走过来问,是什么?刘曼说,是绞绳,任教授看了一眼说,有可能是刘浪干的?你看树皮勒的印痕还是新的。
刘曼看了一眼说,果然是真的。任教授说,我们把绞绳拉过去,套在棺盖上。
刘曼和任教授把绞绳拉过去后,系在棺盖上,然后用一根粗棒子绞绳子,绞着。
十几分钟后,绞绳上劲儿了,盖棺一点一点的错开了。任教授说,你过去看看,错到够我们两个钻进去就可以了。
刘曼跑到棺材那个地方看,过了一会儿跑过不说,可以了。任教授就停下了说,我休息一会儿,这人的年龄大了就不行了。刘曼说,你这么大年龄还有这么好的体力,还真是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