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说,那也只能这样了,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刘浪他们每隔半个小时就看一次,只是图案的变化,没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情况。
刘曼说,也许没有什么意义,不过是一个图案摆了。任教授说,一区顶一区的,让这个图案保持着变化,而且还是那个图形,这也不是容易做到的,如果没有什么机关,费这么大的劲儿就没有意思了。
刘浪说,也许是巧合。任教授说,如果在有这样的巧合,恐怕处处有都有巧合了,那麦圈现象你能说是巧合吗?不能,那只是一种现象。刘浪说,你说这棺图会不会也是一种现象呢?任教授说,你可真会联想。
一直到天黑。图案变幻了九次,他们也没有看出什么来,那个图案依然是图案。刘浪说,白费劲儿了。
任教授依然站在那儿不动,看着图案,他就是觉得这个图案有问题。突然,任教授说,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刘浪一下从地上跳起来问,什么问题?
任教授说,你上来。刘浪上来后,任教授说,我发现每区相顶的时候,总是有一个棺材没有动,留在那个位置,就是一区的第三个棺材,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位于九区中间的那个棺材却是游动的,几乎每个区都轮换过了,就是这两个不同之处。
刘浪嘟囔着,一个不动,一个都动,这应该是两个点,一个固点,一个动点,它们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呢?
任教授说,现在看不出来,夜里也看不清楚了,我们只有等到天亮的时候再说了。
刘浪说,我们下去看看这两个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