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教授说,你能看出来是什么族的不?刘浪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你再让我好好的看看,也许能看出什么问题来。
刘浪几乎都快要扎进了铜棺里了,任教授说,你别一下掉进去,和尸做伴去。刘浪说,你老头子一天就想把我咒死。
刘浪突然就不动了,任教授吓了一跳,扯了刘浪一下,刘浪说,别扯我,我看到一件东西。
刘浪把手伸到铜棺里,抓住了干尸下面的一个细青铜色的线绳,然后往外扯,竟然一下就扯出了一个牌子。
刘浪看着牌子,脸就变白了,他愣愣的站在那儿不说话,任教授也看着牌子,牌子两面都有一个大大的“契”字。任教授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问刘浪,怎么回事?你发什么傻呀?
刘浪半天不说话,慢慢的靠着铜棺坐下了,眼睛里发空。
半天刘浪说,这是契族的宫牌。任教授一听,也愣住了,半天才问,这怎么又出来一个契族呢?刘浪说,村长告诉过我,赫赫图拉城人都是契族,他们叫赫赫图拉人,但也叫契人。任教授听明白了说,那就是说,陨棺阴人,柔然族,挹娄族,都不是赫赫图拉人了?刘浪说,没有错,他们都不是。任教授的汗也下来了。
刘浪说,有可能契族已经灭亡了,根本就没有留下后裔。任教授坐在那儿不说话,如果照这样说,赫赫图拉城看来是保不住了。刘浪说,保不住也要保,我们设套,让柔然族和挹娄族残杀。
任教授说,没有看出来,那个柔然族长看着傻了巴机的,实则精明得很,我们回去后,千万不能让他看出来。
刘浪说,但愿他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