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早就急了,大喊一声“冲”。挹娄的战兵像潮水一样,一下就冲了过去,有条有理有秩的,柔然的战兵一下就乱了。
没过五分钟,长后和族长就被绑上了,柔然的战兵立刻就停手了,这到是让刘浪和任教授感到意外,他们没有料到会是这样。按道理来讲,柔然的战兵,看到族长被抓,那就是拼了命的也要把族长救下来,可是这些战兵竟然把兵器都扔掉了,不跑出不走,刘浪告诉挹娄战兵停手。
然后,刘浪走到一个柔然战兵前问,你们怎么不打了?那个柔然战兵看着长后和族长。柔然族长在那儿大骂着,刘浪走这去,上去就是一个嘴巴,然后把袜子洗下来,自己闻了一下,自己都直躲,然后就堵到了族长的嘴里。刘曼在一边小声说,你太损了。刘浪说,她的嘴比我的袜子还臭。
刘浪看了一眼后说,谁是战兵长?一会儿,一个战兵长走过来说,我是。刘浪说,你跟我来。刘浪把战兵长拉到一边说,你想当族长不?战兵长一愣,看了一眼刘浪,直摇头。刘浪说你脑袋进水了?让你当族长你也不当?战兵长还是摇头,刘浪说,你们柔然族到底都是怎么回事?战兵长还是摇头,然后看着长后和族长,刘浪明白了,他是怕长后和族长。
刘浪从战兵长的手里拿过剑后,就走到长后身边说,你活得时间太长了,浪费了太多的空间,说完手起剑落,长后的头就掉了下来。刘曼尖叫一声,瞪着大眼睛看着刘浪,半天不说一句,任教授也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