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教授说,医官把这些药性都记录下来。医官说,我都一一的详细记录下来了,并在盒子上也标了出来,用药和配药的比例。
刘浪把解药给他们,然后让他们出去。刘浪和任教授看着第四个留下的战兵,他没有表情,就坐在那儿看着刘浪和任教授。任教授问,你有什么感觉没有?战兵说没有。医官说,这个就挺怪的,没有任何的身体上的反应。
突然刘浪说,就是这咱药,然后对战兵说,现在你是我的人了,你马上去把族长身边的那把剑给我拿来。战兵转身就走了。
十多分钟后,战兵回来了,拿着族长的剑递给了刘浪说,主人还有什么分咐。
刘浪说,任教授,这症状和刘曼的一样吧?任教授说差不多,刘浪说,医官把解药给他,看看情况。然后刘浪让战兵把刘曼带来。
刘曼来的时候,那个战兵缓解了过来,一下就跪到了刘浪的脚下说,我刚才偷了族长的剑,他会杀了我的,求求战长救我一命。刘浪说,没事,他不能敢杀,从今天起,你就是战长,随时跟在我身边。那个战兵都蒙了,还有这么玩人的吗?
刘曼看着刘浪,刘浪说,医官把药给刘曼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