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教授到底还是有些怕了,他没有动,而是在大厅里转来转去,想找到另一个出口,可是大厅四壁严实,连条缝都没有,根本就没有第二条路可想。他问任教授,如果我们不从这儿出去,我们不去碰那个万吨支,我们根本就没有出去的可能性。任教授说,你说得很对,我们只有这么一条路,或者说,这不是路,再确切的说,我们已经死了。
郑教授一愣,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任教授说,最初我们进来的时候,已经给我们退回去的机会了,可是我们没有那样做,过了线光连桥,就如同过了奈河桥一样,根本就没有返回去的机会了。
郑教授说,是机关就能破。任教授说,我告诉过你,这是一个倒机关,设置的时候是倒序设计的,在做机关的时候也是倒序的,如果那个环节出了问题,他们都要毁掉从来,如果人在里面,那就是死,你说我们还有机会吗?郑教授说,说白了,我们在大帽子下干着坏事。郑教授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任教授说,我们在考古的名义下,在干着挖人祖坟的事,挖人祖坟迟早是要报应的。郑教授说,你是说我们在太阳地下干着缺德的事吗?任教授反问,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