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张认真地点点头后转身离去,齐天翔微笑着对站立的井镇林和冯俊才说:“你们两个站着干什么,都坐下吧!就咱们三个人了,还这么客气干什么?”
说着话,齐天翔坐回到自己的沙发上,笑着对井镇林和冯俊才摆摆手,让他们二人坐,然后才朗声说道:“你们也听到了,我不但通知张秘书换好茶,而且还通知餐厅准备午饭了,这可以看到我的诚意了吧!”
对于齐天翔的话,冯俊才笑着表示默认,而井镇林却微微笑着,幽幽地对冯俊才说着:“所谓酒无好酒,筵无好筵,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此言大概不谬,还是谨慎对待的好。”
“这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好心好意请吃饭,到成了别有用心了,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吗?”齐天翔故作不快地瞪了井镇林一眼,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掏出一支烟扔给了井镇林,自己也拿出一只烟,然后将烟盒一并扔给了冯俊才,耐心地等待冯俊才欠起身来给自己点上烟,深深地吸上一口,边品味边感慨地说:“还是能美美地凑上一支烟舒服啊!”
“就这个牌子的烟,还能美美地享受,看来不是烟的问题,而是烟瘾在作祟了吧!”井镇林笑着奚落着齐天翔,掏出口袋里的烟盒扔到了面前的茶几上,看了一眼齐天翔,然后对冯俊才说道:“一个有烟瘾的人,居然能够忍住一上午不抽烟,这样的自制力也就是咱们齐省长才有啊!”
“这就是修养,也是省长过人的耐力所致。”冯俊才微微笑着对井镇林说道:“只要有女同志在的场合,齐省长是从来不抽烟的,而且能够始终如一地坚持,这样的自律和修为,是我们这些大老粗干部根本就学不来,也做不来的。”
冯俊才说着话,也将口袋里的烟盒掏了出来,轻轻地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接着说道:“而且省长抽烟从来不挑牌子,这一点我们就学不来,能够自如自然地面对,这就是榜样。”
“就别拿好听话对乎我了,向你们这样牌子的好烟我可抽不起,而且我也不愿意这么抽,不是怕影响,而是担心产生依赖。”齐天翔看着井镇林和冯俊才都把口袋里的烟掏了出来,就虎着脸说道:“就知道你们都有烟瘾,可到了我这里不能放开了抽,也是够难为的了。”
齐天翔说着话,看到小张端着两杯茶过来,就停下了话语,等小张将茶杯放到两人的面前时,就伸手对井镇林示意请喝茶,然后微微笑着说:“以往都是到你哪里喝你的好茶,现在也请你尝尝我这里的茶叶,看看能不能入了你的法眼。”
齐天翔未等井镇林作出反应,就接着对井镇林感慨地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这里你可是第一次过来吧!你哪里我也是好久没有去过了,也不知道你的好习惯,还坚持不了。”
井镇林微微笑着,端起茶杯小口泯了一点,然后赞赏地点点头,看着齐天翔夸奖道:“茶是好茶,正宗的湘西山茶,这茶虽然名气不大,可产量少,采摘不易,价格也是不菲,自然金贵。”
“寻常人是难以喝到这样的茶叶的,何况是春芽放到深秋,更是难能可贵了,也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由此可以判断,这茶不是你买的,不过能用这茶待客,足见其心其诚了,我老井心领了。”井镇林慢条斯理地拼着茶,意味深长地望着齐天翔,微微笑着说:“又是请喝茶,又是请吃饭,还这么谦虚地对待我老井,什么用意不用猜也了然了,还是明说了吧!我哪里不多一个病人,我这就安排转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