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天枞快步离开的背影,齐天翔转过脸来对孙萍芳说:“你这位亲家也还是想做些事情的,并不像你所说的明哲保身,一心思退啊!只是来自方方面面的阻力,以及方向的问题,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
“但愿像你所说的,这老伙计可是成不了强项公的,这点你还是应该有些思想准备。”孙萍芳看着齐天翔笑了,淡淡地奚落道:“想想也对,文人中又有几个文天祥、谭嗣同、鲁迅之类刚正不阿的硬脊梁?还不是脸谱之下多样面皮吗?所谓自古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可惜咱们这是河海,不是燕赵。”
“你这一竿子可是打翻一船人啊!文人骨软却是未必,不能祈求人人都做强项公,也不是时时都需要勇于赴死的斗士,只要心存善念,坚守真理,胸中装着苍生,范仲淹同样也是大智大勇之人。”齐天翔略显认真地望着孙萍芳,呵呵笑着说:“所谓巾帼不让须眉,你大姐不也是一介豪放之士,当年为失业职工争取权益,不也是全总大会据理力争,让多少男儿汗颜啊!”
孙萍芳不禁对齐天翔跳跃的思维和记忆深深地折服了,不由微微地红了脸,矜持地笑着对齐天翔说:“你就别夸我了,我做的那点事与你在河州市搞得互助合作社,简直就是天上地下,你就别让大姐脸红了。”
孙萍芳说着话,看着办公室门被推开,小张带着王天枞等人走了进来,就打住了话头,对率先走过来的王天枞说:“把你带来的人给齐省长介绍一下吧!然后好对号入座。”
“不用介绍了,一位是老宣传贺群贤副厅长,负责文化市场的。一位是老文化李麟副厅长,负责文化管理的。另一位是纪检组长张富春,作了半辈子纪检工作了,都不是外人,大家请坐吧!”齐天翔微微笑着看着众人,示意大家随便坐,随即对小张吩咐道:“给各位倒完茶后,你去将周秘书长请过来,有些事情一起说
说着话,齐天翔望着贺群贤温和地说:“群贤同志到文化厅有几年时间了吧!当年河海新闻界的一支笔,可是对全省的宣传工作作出了突出贡献的,尤其是河海文物保护的那篇长篇报道,可是振聋发聩,及时准确啊!现在负责文化市场工作,也是井井有条,有模有样的,很是了不起。”
“承蒙齐省长夸奖,真是愧不敢当,我做的哪点工作,哪里能上的了台面的,还让齐省长记得。”贺群贤很惊讶齐天翔的博闻强记,也对齐天翔能够开口就说出自己的工作感到惊奇。作为一个厅级副职,被省长记得,而且能张开就直呼其名,这不但是荣幸,更是一种骄傲的资本了,因此情绪激动地接着说:“我只是按照厅党组的要求和分工,作了自己的本职工作而已,实在没有什么可夸耀的。”
“能够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难能可贵了,如果大家都尽心尽力地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那不就万事大吉了吗!”齐天翔微笑着望着贺群贤,转而对李麟说道:“李麟同志在文化厅工作了几十年,无论是文化现象研究,还是文艺市场管理,都颇有心得,可以说是天枞同志的得力帮手了,难能可贵,难能可贵啊!”
看到李麟谦虚的笑着连连摆手,齐天翔知道他有些不好意思了,就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望着张富春笑着说:“富春我们应该算是老相识了,当年在省纪委工作时,就有些联系,尽管直接工作交往不多,可对你这个老军转还是印象深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