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翔端起杯子,示意着在座的大家举起酒杯,然后说:“都随意一点吧,又不是开会发言,哪有那么多的规矩,有量的多喝点,量浅的量力而行,咱们干了吧!”
齐天翔说着话,仰头将杯中酒干了,然后举着杯子向大家示意,天翔如此的干脆,众人赶忙将杯中酒喝了,眼睛一起望着齐天翔,等待着他下来的讲话。
在等待服务员倒酒的间隙,齐天翔环视着众人,其实用不着知道大家在等待什么,明确的许诺或明确的方向,这是大家期待的。但这些齐天翔现在不能给,今后也不会给,这不但是领导艺术,更是统御这些头头脑脑的方略,只有当其中的某些人作出了符合自己整体思路的事情,才可能会有所表露。即使表露也不是这样的场合,更不能当着分管领导的面笼络人心,这不合规矩,也不是正常的套路。
这样的场合,不但不适合表露意图,连心迹也需要隐藏起来,不清楚每个人依靠的圈子,冒然的表露只会使意图得以曲解,而且也不知道传出去会是什么样,又有谁会听到?
“这第一杯酒喝了,下来就是酒话了,当不得真也做不得数,只能是说说听听了。”齐天翔淡淡地说着,端起桌上的酒杯,缓缓地说:“这第二杯酒,大家随意吧!”
齐天翔说着话,与左右两边的张万福和王向东分别轻轻碰了杯,喝尽了杯中酒,放下杯子,拿起筷子夹了口菜放到嘴里,慢慢地嚼着,家意味深长地说:“想与我齐天翔相处,就把拘束放下,不然你们不会痛快,我也别扭。”
“大家都没有机会与齐省长在一起喝酒,都不是很清楚您的习惯,自然有些紧张和拘束。”肖战胜不失时机地接过话来说:“在您的面前不敢放肆,更不敢乱说。”
“老肖说得不错,大家没有机会与我坐在一起喝酒,不但是老廉刘厅长,就是向东省长和万福省长,我们也没有在一起尽兴地喝过。”齐天翔温和地战胜,望着廉季成和刘立高,向东和张万福笑着说着,随即平和地说:“不过没关系,想跟我喝酒容易,只要时间和地点方便,觉得有与我喝酒的理由,尽管来找我就是了。”
齐天翔的话引发了一阵附和的笑声,也使得酒桌上的气氛松快了一些,齐天翔端起酒杯,趁势说:“这第三杯酒,还是大家一起喝,喝完大家就随意吧!都别端着了,太累!”
齐天翔仍然是与张万福和王向东碰了杯,然后一饮而尽,家都喝了之后,才慢慢地说:“开局以了,大家尽兴吧!可以抓紧机会跟张省长与王省长亲近亲近,我站场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