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最先伸向无法反抗的少女.刺啦刺啦几声刺耳裂帛声后.偶阵雨身上纹丝不挂.细腻娇嫩的皮肤引得男人们低吼怪叫.沒人在意她还是个孩子.也沒人去怜惜她眼里滚滚涌出的泪水.有的只是粗暴抚『摸』以及令人作呕的亲吻.
“嘿.让开让开……”有眼尖的人看见姬三千走來.赤红面『色』刻印着欲念与无奈.那人急忙推了推其他人闪开一个空缺.强忍冲动把偶阵雨拉到床边推进姬三千怀里.讨好表情比面容更加丑陋不堪.
姬三千沒有拒绝.不能碰触阮烟罗的日子里他已经习惯用其他女人來发泄.然而借着极其微弱的光线看清怀中人容貌时还是大吃一惊:“你是谁.白绮歌呢”
白绮歌……为什么那人要问白绮歌……他不认识她是谁吗.为什么.为什么要來欺负她.偶阵雨浑浑噩噩地想着.说不出话的喉咙发出咕噜咕噜怪响.软泥般的身子瘫在姬三千身上.直接捅破了他最后底线.
动作粗野地把并不认识的少女丢在床上.燥热难忍的姬三千沉沉压下.眼里看见的不是偶阵雨稚嫩面容.而是那张妖娆妩媚.无论何时都蛊『惑』着他心弦的艳丽容颜.
继续吧.方才未如愿的缠绵.管她是谁.
巨大手掌紧紧捂住捂住少女的嘴.四溅泪花砸落摔成碎片.血泪和绝望中.坚硬火热的柱子生生刺入身体.剧痛袭來.偶阵雨只觉得自己就快被撕为两半.生不如死.
这便是人间地狱.
可怕的一夜如此漫长.偶阵雨数不清多少次疼昏过去又多少次被剧痛疼醒.每次睁开眼都见有男人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狰狞浪笑.有时则是一个沉默冰冷的男人.瘦且高.却比那几个敦实健壮的男人更加恐怖狠厉.而她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下身撕裂疼痛.以及整夜一直沒有停止的重重撞击.直至破晓.
泪水.汗渍.涎『液』.白浊精血.干干净净的床铺被混杂的『液』体污染.少女无瑕玉体也被大大小小无数伤痕淤血覆盖.温柔朝阳下.无论何时都骄傲任『性』但不失善良本心的少女死一般躺在地上.乌发凌『乱』.泪痕未干.那双明亮漆黑的眸子失去曾有光泽.乌秃秃地.令人心碎.
偶遂良到敛尘轩接女儿回家时.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这副凄惨景象.
那日太阳照常升起.遮天蔽日的乌云在清晨就已散去.但遥国帝都平静不再.前朝后宫都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
偶大将军的女儿在宫里被人**了.
太子昨晚在胭胡公主房里过的夜.早起被漠南五国其他使者撞见时正狼狈地抱着外衣.满身酒气跌跌撞撞往外跑.胸口脊背还有指甲留下的道道抓痕.
只这两条传言就让死水炸开锅.待到晌午时分白绮歌回到宫里.消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看着敛尘轩正殿卧房床榻上几朵晦暗血迹.终是站立不住踉跄后退.险些摔倒.
“偶小姐呢……还有玉澈……”呆呆问向打扫房间的公安.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回祈安公主的话.偶小姐已经被偶大将军送去了太医府.玉澈姐姐她……”曾侍奉过白绮歌的小宫女呜咽两声.抹了抹红肿眼圈.“玉澈姐姐她被抓走了.听说大概是要受刑.昨晚只有她在敛尘轩.沒想到竟发生了这种事……”
只因她心情不好私自出宫一晚.许多祸事就这样酿成.白绮歌沒有力气怪罪自己.稍稍冷静下來便急匆匆赶往东宫她迫切想要见易宸璟.想要知道传言是不是真的.他.真的和阮烟罗发生了什么吗.
可惜还沒等见到易宸璟.陶公公已经带人出现在白绮歌眼前.
“祈安公主请随奴才走一趟.皇上在御书房等着见您.”恭谨语气之下是掩藏不住的担忧.趁着同來的侍卫在前面开路瞬息.陶公公凑近白绮歌.匆匆低语.“太子殿下被皇上软禁了.他托奴才给您转句话只要祈安公主您相信.殿下他就是清白的.”
白绮歌默默点头.急躁惊慌渐渐从心头退却.重新拾起属于她的坚强冷静.
若是连她都不相信易宸璟.这世上还有谁能还他清白.尽管半句相关的解释都沒有得到.她依旧坚信易宸璟是被陷害的.一夜风情也好.缠绵榻上也罢.那些绝非他所愿.
他爱的人.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