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对面站了一个女子,二八年华,长发挽着,一身素色长衣,衣角随风轻轻晃着。
姚小桃看着那女子愣住了,虞衣也把目光停驻在那女子身上。
“遥歌要的衣服,应该是这样的效果的吧……”
虞衣喃喃自语,姚小桃在边上应了一声,她们都觉得,这一身衣服,遥歌会喜欢的。
那女子此时也注意到了姚小桃和虞衣,一双星眸看着来人,然后冲她们招招手。待两人走到跟前,她脆生生地开口:“两位姑娘怎么来的这里?我怎么从未见过你们。”
姚小桃尴尬地笑了两声,总不能说她们是被关押在牢房,磨着师爷让她们出来放风的吧。她把尴尬掩饰过去,道:“是师爷让我们进来的,我们四处走走就走到这里了。”
“是师爷呀。”那女子听了姚小桃的说法,也就放下了心,道,“我姓肖,在家行七,这畅州府衙是我二舅,我这次是随娘亲来看望舅舅的。”
姚小桃和虞衣也介绍了自己的名字,正想着要怎么问衣服的事情,肖七却道有些事要先回房了,三人约好第二日再在池子处相见。
第二日肖七依旧站在水边,偶尔往池子里投食,可姚小桃和虞衣都看得出,她的心思压根没有在这景致上。
姚小桃和虞衣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在边上站了好一会儿肖七才注意到她们。
“你们来了?抱歉,我走神了。”肖七淡淡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姚小桃摆摆手,道,“七姑娘在想什么这么出神?能告诉我们吗?”
“这……”肖七很是迟疑,小手捏着衣袖,低着头,脸颊飞红。
“都是姑娘家,有什么话不好说的。”
听虞衣这么说,肖七才慢慢抬起头:“是在想一个人。”
说到那个人的时候,肖七笑得羞涩,却也透着甜蜜:“那日,我在院子里放鹞子,一不小心,那鹞子掉到外头去了。我急得不知道怎么办,突然就见一个身影出现在墙外树上,手里还拿着我的鹞子。他把鹞子还给我,每隔三天的月上柳梢时,都会来看我,跟我说外头的事。”
少女情怀总是春,也只有说起心中之人时,才会有这样的表情,娇羞却甜美。
说完这段,肖七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眼中也带着哀伤:“可这回,已经五天了,他都没有来。我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那样的江湖儿郎,莫不是受伤了吧……可我不能去寻他,只能在这里心急。”
“他叫什么名字?或许我们能帮你去找找。”
爱慕之人的名姓从口中吐出,简简单单的二个字却带着无限柔情和眷恋,让人心思神往。
“秦尘,他叫秦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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