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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回作死(2 / 2)

“他们没招,不过被诈出些消息,估计且得磨上几日才能得到口供。”齐景焕低声说道。


皇甫敬德轻轻拍了拍女婿的肩头,笑着说道:“不着急,其实就算得了口供也不会有多大的用处,审不出来还好些。”


齐景焕点头道:“嗯,小婿明白,不过是敲山震虎罢了。岳父大人,咱们先去接阿宁好不好?”


“你啊”皇甫敬德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一下。这个女婿就象牛皮糖一般粘着他的女儿,真让他这个做爹的又心酸又欢喜,真真五味杂陈。


翁婿二人来到定北侯府之时,门子跑上来禀报,说是少将军被太后派人接进宫去了。


皇甫敬德心中一沉,对于皇宫他本能的反感。齐景焕也是一惊,忙追问道:“果真是太后派人来接的?”


门子赶紧回话:“回姑爷,是太后宫中的何嬷嬷,上回她来过府里,小的记得很清楚,少将军也认识她的,还有,公孙姑娘也在车里,与咱们少将军一起进宫的。”


“这是怎么回事?岳父您别急,小婿这便进宫去瞧瞧。”齐景焕见他的岳父大人眉头紧紧拧着,赶紧安抚的说道。


“嗯,去看看也好。”皇甫敬德沉着脸说了一句,对着女婿都没有好脸色了。


齐景焕应了一声,赶紧命轿夫调转方向,飞快的往皇宫赶去。


永福宫中,太后正接见皇甫永宁与公孙元娘,皇后和大公主在一旁相陪。大公主与皇甫永宁和公孙元娘很是相熟,小姐妹们见面,自有一番契阔,平日里眉宇间总有淡淡轻愁的大公主此时脸上也有了难得的笑容。


公孙元娘已经从哥哥那里得知太后让她和皇甫永宁进宫陪伴大公主,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可公孙元娘是个识大体的孩子,自然不会让自家哥哥为难,反而还笑着说难得有机会进宫住几日,都是沾了未来嫂子的光云云。说的公孙元青心中很是内疚,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在进宫的路上,公孙元娘也将陪伴大公主之事告诉给皇甫永宁。皇甫永宁自然是一百个不情愿的,燕京城中最让她讨厌的地方就是皇宫,她是能躲就躲,再不想踏进宫门半步的。


因此就算是坐在永福宫中,皇甫永宁心中也是抗拒的。也就是她脸上有面具,才没让人看出她的抗拒。


“宁丫头,你和焕儿的大婚之期也就只有半年时间了,哀家想着一般人也不配教导于你,只有皇后才有这个资格,所以便让你进宫与芸儿一起学习。你也不用担心,皇后不是那种拘泥之人,她不会硬别你的性子,只是教你规矩罢了。”太后如今对皇甫永宁简直是一万个喜爱,因此对她说话也特别的软和,根本就不象高高在上的皇太后。


太后都如此放低身段了,皇甫永宁如今也不是那个初进京城的愣头青,自然不会直不愣登的拒绝,只躬身应道:“多谢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只怕永宁愚笨学习不好,会累着皇后娘娘。”


“不会的不会的,你这孩子也太外道了,本宫视焕儿如亲子,你是他的王妃,也就是本宫的孩子,叫本宫一声皇伯母就是了,可别这么见外。芸儿,你素来软弱,很应该和永宁多学学才是。”皇后上前拉住皇甫永宁的手,无比热络的笑着说道。


对于皇后的亲热,皇甫永宁很有些不自在,这倒不是说皇后是个坏人,而是皇甫永宁实在不习惯与外人如此亲近,特别是象皇后这样的中年妇人,会给皇甫永宁一种莫名的反感。


太后见皇后与皇甫永宁很是亲近,脸上满满都是欣慰的笑容,她看向大孙女儿,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大公主这才羞怯的站起来走到皇甫永宁身边,轻声唤道:“阿宁,昨天得知你和元娘要进宫,我便亲自收拾了屋子,咱们三个住在一处,好不好?”


皇甫永宁对于温柔的大公主还是挺喜欢的,便对她笑着点头说道:“好啊,只是我每日要早起练功,不知道会不会吵到你。”


“不会的,我每日也要早起的。”大公主赶紧摇头说道。


皇后笑着问道:“永宁,你每日几时起身?”


“回皇后娘娘,臣每日寅时即起。”皇甫永宁躬身说道。


“哦,芸儿每日寅正也要起身,时间上差不多了,元娘,你呢,在家里几时起?”皇后笑着说道。


“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女每日也是寅时起床练功,不知道在宫里可不可以练功?”公孙元娘并不紧张,所以应答也很自如。


太后听了这话不由笑了,指着皇后说道:“你们三个都住到她的凤仪宫去,想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那怕将凤仪宫闹个人仰马翻,也有哀家替你们撑腰,再不用担心的。”


皇后笑着说道:“那可再好不过的,儿媳正盼着凤仪宫里多几个孩子,那样才更热闹。”


她们说的正热闹,外头有小太监通报:“回太后娘娘,乐亲王爷来给您请安了。”


“哦,焕儿来了?”太后先是疑惑的说了一句,继而想明白过来,只看着皇甫永宁笑。也就是皇甫永宁没有那么敏感羞怯,要是换了别人,怕是得羞的没地儿待了。皇甫永宁却不这样,她听说齐景焕来了,眼神极为闪亮,看上去很是神彩飞扬,那种飞扬的气势让众人看的移不开眼睛。


“快请乐亲王进来。”太后高声笑着说道。


“皇祖母,皇伯母,焕儿给您们请安来了”齐景焕高声喊着走了进来,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从前病弱的齐景焕已经漂亮的让人沉迷,如今健康起来的齐景焕又多了一重阳光少年的活力,更加让人无法自拔了。


“焕儿天啊,真的是焕儿,好孩子,快过来让皇伯母好好瞧瞧,昨儿就听母后说你身子大安了,今儿一见果真如此,真象!你越发象你父亲了!好孩子,你终于好了”皇后拉着齐景焕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着,欢喜的落了眼泪。


“皇伯母,焕儿全都好了,您该欢喜不是,怎么还哭了,回头让阿煜看见,又得说我招您落泪了如今他身手好,我可打不过他呢!”齐景焕风趣的笑道。


“那臭小子敢对你对手,看皇伯母不揭了他的皮!”皇后佯怒笑道。


“我就知道皇祖母和母后一见到阿焕堂兄,眼中就再没我了,母后,我可是您亲生儿子,您也太偏心了,从小到大您都疼阿焕堂兄胜过疼儿子”一道爽朗的笑声传来,众人抬头看去,只见五皇子齐景煜神清气爽的站在殿门前,脸上尽是笑容。


“臭小子,还敢编派你母后,真真是欠打!”太后指着齐景煜笑骂,声音中没有一丝怒意。


“皇伯母,我比阿煜更讨人喜欢,对吧?”齐景焕是和堂弟杠上了,只见他抱着皇后的手臂,示威似的看向齐景煜,还不忘向皇后撒娇。


皇后拍了拍齐景焕的手,笑着说道:“那是自然,我们焕儿是最乖的孩子,谁也比不上你。”


皇甫永宁见多了惫懒撒娇耍赖的齐景焕,早就见怪不怪,大公主齐静芸也是知道自家堂弟的德性,唯有公孙元娘不知道,她看的眼睛都直了,万万想不到素日里仙人一般的乐亲王竟然是这样的做派。


“皇祖母,您可得给孙儿做主啊!”齐景煜跑到太后面前假意哭求,惹的众人暗笑不已,太后拍拍他的头,笑着说道:“再要胡闹,仔细你师傅重重罚你,你堂兄如今是你师傅的人,靠山可硬的很哦!”


齐景焕听了太后的话,满脸的笑容简直比蜜都甜,他跑到皇甫永宁身边,拉着皇甫永宁的手,瞪着齐景煜说道:“阿煜,你可看好了,我如今又有一尊大靠山喽!”


齐景煜假意哀嚎一声:“天啊,我怎么这样命苦师傅,您可都看到了,徒儿才是那个被欺负的,您要给徒儿做主啊”


众人笑闹了好一阵子,才各自落座说话,公孙元娘因为五皇子的出现,便识趣的告退,大公主体贴入微,便陪着公孙元娘先行退下了。


“皇祖母,您接阿宁进宫有什么事啊?”齐景焕这才说到正题。


太后笑着将自己的安排说了一遍,齐景焕立刻皱起眉头,不开心的说道:“皇祖母,阿宁已经很好了,她不用学习什么的。若说是规矩,天下规矩没有哪里比军中更严的,阿宁好不容易放松些,就别让她再这么辛苦了。”齐景焕急切的说道。


太后向皇后笑道:“看看,这还没进门呢,就巴巴儿护上了。哀家让宁丫头学规矩,只是学习,又不会为难她,焕儿你急个什么?”


“嗯就算是要学规矩,也不用一直住在宫中吧,不如让阿宁每三日进宫一回,每回学习半天,皇祖母,这样好不好?”齐景焕不愿意牺牲与皇甫永宁的相处时间,干脆耍赖的讨价还价。


“焕儿,不过就是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的。”太后微微皱眉说道。


齐景焕心中有些不解,他看了看皇后和五皇子,突然有些明白了。收起方才的惫懒态度,齐景焕坐直了身子,正色问道:“皇祖母,让阿宁在宫中陪堂姐到六月初九?”


“是。”太后很干脆的回答。


齐景焕点点头道:“孙儿明白了,皇祖母,孙儿要与阿宁单独说话。”


太后笑着应道:“去吧。”


齐景焕立刻拉着皇甫永宁向偏殿跑去。见孙子行动迅捷,太后欣慰的笑道:“真的是全都好了”


齐景焕拉着皇甫永宁跑进偏殿,抓着她的手急切的低声说道:“阿宁,进宫学规矩是假,让你保护堂姐是真,想来宫中又出了什么事情,我一时还不清楚,会立刻去查,你答应我,在宫里在加倍小心,千万不要着了算计。若是有人对你不敬,不管是什么人你都只管打回去,只记得留一口气,别彻底打死就行。万事有我给你兜着,你不用担心。”


皇甫永宁笑着说道:“知道,其实我也猜到了。大公主人挺好的,她还是元青没过门的媳妇,别的不说,只说我爹和公孙叔叔的关系,我也不能不管大公主的。阿焕,你不用为我担心,你看我的身手无人能敌,如今又百毒不侵,还能着了算计么?”


齐景焕摇头道:“阿宁,话不是这样说,宫里是这世上人心最险恶的地方,在宫里睡觉都能睁着一只眼睛,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的,我会每天进宫来看你,给你带好吃的点心。”


“不要,阿焕,你也说宫里那么凶险,当然能不来就不来的,你又不会功夫,万一被人暗算怎么办?那些点心你给我攒着,等我回去再吃。也就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的。”皇甫永宁自己不怕任何凶险,可是她怕齐景焕出事,也不知从何时开始,齐景焕已然彻底占领了皇甫永宁的心。


“不行,阿宁你自己在宫里我不放心。”齐景焕使劲儿摇头。


皇甫永宁一把抓住齐景焕的双肩,盯着他的双眼说道:“阿焕,听我的,你帮我照顾好阿黑,等我回家!”


迷失在皇甫永宁的双眼之中,齐景焕迷迷糊糊的点头道:“好,我等你回家!”


“嗯,乖!”一种莫名的情愫作祟,皇甫永宁突然欺近齐景焕,飞快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齐景焕的脑子里轰的一下子炸开了,如同一束绚烂的烟花。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法似的,一动也不能动。


“真甜,阿焕,你早上吃了什么?”轻啄之后,皇甫永宁的鼻端飘进一丝甜香,她不由轻轻舔了舔齐景焕的嘴唇,轻声问了起来。


“轰”齐景焕脸上仿佛烧起了一团火,烧的他想跳,想叫,想可是齐景焕什么都没有做,不是他不想,而是他的身体完全僵住了,只有脑子里有无数的念头在飞蹿,将那颗原本精明无比的脑子蹿成了一团糨糊。


那种甜香实在太诱人,动物本能完全取代理智,全面接管了皇甫永宁的主导权,她原本抓住齐景焕双肩的手变为紧紧抱住齐景焕,在那双诱人的唇上细细舔舐起来


齐景焕紧张激动的完全忘记呼吸,也不知道皇甫永宁舔了多久,他完全瘫软在皇甫永宁的怀中。第一回真正意义上的初吻,齐景焕完败于皇甫永宁的唇下!


过了好一会儿,齐景焕才在皇甫永宁的渡气中悠悠醒来,他一睁开那双漂亮的令人窒息的双眼,便看见皇甫永宁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


满面涨红,如娇羞的新妇一般,齐景焕羞答答的低低叫道:“阿宁”


“阿焕,你感觉怎么样?刚才怎么还背过气了?我也没用力啊”皇甫永宁犹自皱眉问道。


“阿宁你别说了我”齐景焕羞的不行,干脆扑到皇甫永宁的怀中,以遮挡自己那羞红的如火烧一般的脸。


“阿焕,你的脸好烫,不是发热了吧,走,我们赶紧回去,让阿安给您瞧瞧!”齐景焕脸上的热度透过衣裳传到皇甫永宁的身上,皇甫永宁紧张的叫了起来。


“没我没事,就是有点热,等一下就好了!”齐景焕伏在皇甫永宁怀中闷声说道。


“哦,你热啊,那我给你扇扇!”不解风情的皇甫永宁压根儿不知道是自己在齐景焕身上放了一把火,将齐景焕从自己怀中拽出来,还腾出一只手飞快的扇着。


这对纯的不能再纯的未婚小夫妻乌龙了他们的第一次亲热,总算慢慢的平静下来。


看着齐景焕的脸没那么红了,皇甫永宁才停了手,笑着说道:“阿焕,你感觉好些没有?”


齐景焕点头道:“嗯,我好多了”


皇甫永宁突然不知道该接着说什么,两人突然都沉默了。过了一会,两人齐齐抬头张口,齐景焕赶紧说道:“阿宁你先说”


“嗯,那个阿焕,我喜欢你的味道”皇甫永宁非常诚实的说道。


“真的?阿宁,我比你更喜欢你的味道”齐景焕大喜过望,立刻扑向皇甫永宁,奈何他的身手与皇甫永宁相比一个是天一个是地,他是想抱住皇甫永宁的,却被皇甫永宁反抱个正着。


“阿焕,你看看你脸又红了,唉,你这身子到底还不行,回头让阿安再给你好好瞧瞧”皇甫永宁见齐景焕又红了脸,忙用面颊试了试他脸上的温度,急切的说道。


“阿宁,我没事”齐景焕急急否认。他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外面的喊声打断了。


“阿焕堂兄,你们说完了没有,很久了”五皇子齐景煜那煞风景的声音响起,齐景焕挫败的叹了口气,拉着皇甫永宁的手说道:“阿宁,我们出去吧”


一双璧人走回正殿,皇甫永宁戴着面具看不出什么,齐景焕面色红润眼神迷蒙,但凡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有齐景煜这个童子鸡什么都不懂,只道是他堂兄犯了病,还很紧张的追问。


“阿焕,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了?”齐景煜对他的堂兄是真的关心,才会这般的紧张。


“我没事!”齐景焕心中有些羞恼,便没好气的说道。


太后心中明了,便笑着解围道:“今儿天气热,焕儿许是穿的有些厚,煜儿,你的功课都做得了么?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齐景煜赶紧回身应答:“回皇祖母,孙儿做完功课才过来的,哦,孙儿想起来了,皇祖母,今儿父皇没上早朝,高公公说父皇头痛,孙儿想请皇祖母带着去看望父皇。”


“什么,你父皇今天没有上朝?今天该是大朝会。快,快来,备轿,你们随哀家去看皇帝。”


皇后想起早上心腹之人的禀报,不由在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不显,只躬身应了,如今她对昭明帝早就没了夫妻之情,自然也不会在意昭明帝会不会丢脸了。


“皇帝现在何处?”太后又问道。


片刻之后,一个太监上前禀报,“回太后娘娘的话,皇上昨儿歇在秀逸宫,现在仍在刘娘娘处。”


“在秀逸宫?皇后,你带孩子们先回凤仪宫吧。”太后略一思忖便改了主意。皇后恭顺的应声称是,一个字都不多问,带着齐景焕等三人回凤仪宫去了。


皇后走后,太后恨恨的自言自语道:“真是个糊涂行子,那个狐媚子到底有什么好,他连身子骨都不要了!”


太后摆起仪仗,一行数十人直往秀逸宫而去。秀逸宫的太监见太后来了,赶紧跑进去禀报。刘逸妃倒是醒着,可是昭明帝夜里折腾的太凶,这会儿还在沉沉睡着,连叫都叫不醒。刘逸妃没法子,只得独自出来迎接太后。


太后见到刘逸妃,自然不可能给她好脸色,只怒叱高三保道:“高三保,哀家让你服侍皇帝,你就是这样服侍的?昨儿下午还好好的,只一夜的功夫,皇帝竟然连朝都不能上了?”


高三保无言以对,只能不停的磕头,没磕几个头,他的额头便渗出鲜血,可见得这头磕的是何等用力。


“哼,你且一旁站下!”太后冷哼一声,熟知自家儿子禀性的她也清楚高三保是劝不动昭明帝的,也就没有彻底迁怒于他。


高三保费力的起身站到一旁,额上的鲜血缓缓流了下来。他也不去擦拭,只佝偻着身子连连请罪。太后叹了口气,缓声道:“罢了,先下去上药吧。”


刘逸妃见太后对个太监都比对自己和气,心中着实愤愤,又见太后要往里走,便不知死活的上前拦道:“太后娘娘留步,皇上正歇着。”


“放肆,皇帝是哀家生的,凭他在做什么哀家都能见,你且与哀家跪在这里思过,回头哀家再处置你!”太后怒叱刘逸妃,丝毫不给她留一点情面。


刘逸妃气恼的跪下,心中打着小算盘,怎生想个法子治死这个死老太婆,她才能彻底翻身


太后走进刘逸妃的寝殿,只见她的儿子双眼紧闭的躺在床上,若非还有细细的鼾声,太后几乎都要怀疑她的儿子昏死过去了。


没有放轻脚步,太后直直走到床边,昭明帝还没有惊醒过来,太后定睛一瞧,只见儿子脸色腊黄,眼下两片乌青极为触目惊心,一看就是肾水干枯之相。太后心中大惊,立刻高声叫道:“来人,速传孙御医进宫给皇帝请脉。”


太后的声音很大,昭明帝似是被惊动了,只见他皱了皱眉头,口中不知嘟囔一句什么,翻个身子又睡了。太后见儿子如此,眼泪不由落了下来。这还是她的儿子么?


孙御医很快赶来,太后叫他进来给昭明帝诊脉,两只手都听过之后,太后沉声问道:“孙御医,皇帝怎么样?”


孙御医面露为难之色,犹豫片刻方才低声说道:“回太后娘娘的话,皇上他消耗的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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