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整个宁海郡送到乌蒙面前,毕竟最早宁海就是左黎人的区域,若不是之前黎人叛乱,也不会有现在的宁海郡。这些年他们久居山林,也是时候给个机会让他们改善一下环境了。”
对于识趣的人,宫祁麟从来不会吝啬他的慷慨。
看着棋盘上的棋路,安素素大致也能猜到他现在的心情不错,不过想到阮惠能有一个不错的未来,她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结果乌蒙什么都不要?”
“乌蒙说,左黎人已经习惯了山林为居,这些年和宁海郡的民众生活得也算和谐,就不用大动干戈了!如果真的可以的话,他希望留下一个人,让他带回左黎的寨子去。”
安素素不自觉的又想到了那天在祭台前的那个直爽豁达的汉子,与阮惠倒也是登对。只不过……
“不是说,乌兰是死在郡守的手中吗?有这一层缘由,乌蒙他……”
“乌蒙是个直爽的人,自然知道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宫祁麟轻轻的落下一子,因为刚刚安素素的分心,他两步便稳稳的掌控了战局,挑眉带着几分促狭的看着仍在蹙眉苦思的安素素:“是缴械投降呢,还是继续负隅顽抗?”
“趁人之危!”安素素撅嘴,有些不满的将手中的棋子送进了一旁的棋盒里:“一边用消息分人的心,一边趁机下黑手的人,除了你也没谁了。”
“愿赌服输?”宫祁麟搓手,也不管安素素嫌弃的表情,上来便打横将她从座位上抱了起来,不怀好意的笑道:“娘子,良宵苦短,一刻千金难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