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昭仪虽然心中狂喜,但毕竟现在这场所却并不适合她太过放纵,例如娇羞的依偎到皇帝怀里以博取更进一步的机会什么的,根本就不现实。
所以霖昭仪最后也只是娇羞的瞧了宫祁麟一眼,便满脸绯红的垂下头,小心翼翼的回道:“嫔妾惶恐,为太后娘娘分忧本就是嫔妾的分类之事。”
“说到这里倒是正巧,方才朕才听母后说起最近这些日子有些深思不宁,不能安眠,原本朕是打算亲自动手给太后抄写佛经祈福的;既然昭仪这么有心的话,不如就代朕为太后抄经尽一尽孝道吧!”
宫祁麟似乎对霖昭仪的态度很是满意,他看了霖昭仪一眼,突然开口道。
“嫔妾谢陛下信重,定当不负使命。”听到宫祁麟的安排,霖昭仪忙站起身来冲着宫祁麟福身礼道:“待嫔妾今儿回去之后便……”
“事不宜迟,昭仪现在就去吧。”宫祁麟不等霖昭仪将话说完便已抬起手,颇有些不耐的吩咐道:“要抄写的经书朕一会儿会命人给昭仪送过去,为了以示心诚,在抄写完之前,还请昭仪斋戒为好!”
“是,嫔妾这就回宫准备。”霖昭仪强忍住还想再与宫祁麟多说几句话的冲动,老老实实的将他的交代先应了下来。
依着南澜与大夏的关系,宫祁麟会对她有所戒备也是理所当然的。
能够有眼前的这般试探,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不错的结果了;她若是不见好就收,极有可能会取到适得其反的效果,反而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