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什么时候出手?”
“再等等,过百万之后,现在有二十六张画。”
“我看价格就可以了,我们赚着就跑,这次我们准备出手后,就把先明赶走,让他回老家去。”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先明,恐怕不会出去,似乎他知道了这画的价格。但是,并不知道这里面的原因。”
“那先明的那些真正的黑林派的画能弄到手不?”
“我问过了,那些画都放回了祖墓,除非……”
“得,我也不想那事了,干那事就是找死。”
一直到七月份,天热起来,我和赵子宣把画出手了,一共是出了七张,而且在画街上只有一张,其它的都在各市场,或者是找的托手,成交价格都在一百万以上,我们拿到六百万,那个痛快,那个舒服。
“军营,把先明弄走,其它的二十多张画,一下就放出去。”
“然后就先手,这画我们只出过四张,其它的都是别人出的,和我们没关系。”
“简直就是一个大骗局。”
“这才不是骗局,这种画就是这样,你说有的古画,一下就几千万,那值吗?不值。也许这黑林派的画,还能火起来呢!”
我把先明打发走了,给他七十万,多给了不少,这小子拿着钱就跑了,乐坏了。
我们找托人,把二十多张画一下就扔到市场,马上就乱套了,有人就知道,这黑林派的画有问题。这二十多张画,价格往下滑,一直滑到二十多万的时候,才全部出手,又赚了五六百万。
我和赵子宣没有想到的是,先明并没有真的跑回去,竟然藏在画街的一间出租房子里,天天的画,一天好几张的往外画,我和赵子宣说。
“哥,这回这画到最后,五块钱一张。”
先明画了十天,三十多张画出来了,然后就开始卖。先明以为,他本人出马,那货就是真的,价格会更高。
画一直在降,几万,几千,几百,先明是不管那事,几百也卖,到最后,几十块也没有人买了。这先明一个高儿可真的就没影子了,从此再也没有在画街上出现。
就这些,乱了有一阵子,有人报警了,可是警察来一部,那是一个愿意买一个愿意卖,根本就没有什么欺骗的行为。
八月,这事还在画街上传着,说着。
也许这就是命,先干的赚钱,后干的就赚大坑了。
这三天是冷静的三天,她让我带着去玩极限,我不去,她就闹个不停。最终还是去了,从几百米的悬崖上速降,简直就是让我腿软。
冷静也害怕。
“你不是要来玩吗?”
“你先下,你是男人。”
“我不想玩,没意思,不如直接就跳下去,那才刺激。”
“那你跳,要不我们一起抱着跳。”
冷静就过来抱我,我一个高儿就跑了,你疯,我可不跟你疯。
冷静最终还是在教官的指点下,下去了,尖叫声把教官刺激得要发疯了。
“就没有见过这么能叫的。”
教官说。
“你下去。”
我想想,得下去,不然冷静还指不定说出来什么难听的来呢?
我下去,大喊着,两耳边就是风声,那速度太快了。
我到下面,腿就站不起来了,冷静大概是缓过来了,看着我“哈哈哈……”的大笑。
那天,玩得开心,林小媚就打电话来。
“晚上一直吃饭吧!”
“好。”
我和冷静晚上去红楼,林小媚和林小溪,赵子宣都在那儿了。
“冷妹妹,舒服不?”
林小溪说这话的时候,酸酸的。
“我怎么味到一股酸味呢?”
冷静说,林小溪说。
“没有呀!”
然后就抽鼻子,林小媚笑了,林小溪就明白了,上去就给了冷静一下,冷静躲开了,跳起来说。
“打不着,打不着。”
两个人就闹上了,服务员端菜进来,一下就撞上去了,冷静愣在那儿。
“该,报应。”
“行了,坐下。”
喝酒的时候,赵子宣说。
“今天有人放风出来,说画街明天后天会有一幅古画进来,我觉得那是骗局。”
“放风出来,那很正常,大概是收画的人想把画炒高,然后赚差价,再不就是收高了,不过见到画儿后再说。”
“现在画街很不正常,有些画价那么高,根本就不在行价上,可是竟然还有市场,我看老百姓有的是盲目的收藏,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看来画街萧条的时候要到了,火了这么多年了。”
“是呀,是到时候了。”
闲聊着,林小溪和冷静就拼上酒了。
“冷静,你是不是傻呀!”
“我就不相信拼不过她。”
林小溪使坏,就是想让冷静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