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们从子宣画廊回来,林小溪晃着在厅里走来走去的,把林小媚走烦了,上去就是一脚,两个打起来了,我看热闹。
林小溪被林小媚最终压到下面,煽了几个嘴巴子说。
“我是大的,你是小的,以后就得听我的,听着没有?”
林小媚比划了一下,还要煽,林小溪护着说。
“听到了。”
林小媚下来,进卧室,林小溪爬起来,打我,然后就大哭。
“你也不管,看看你大老婆打人了,你不管,你偏心……”
林小媚从卧室里跳出来,看着林小溪,她一下就闭嘴了。
林小溪生气上了二楼,进了小玲子的房间,我跟进去说。
“溪溪,别生气了,她是疯子。”
“哥,我疼。”
林小媚真敢下手,打得够狠的了,我以为不过就是闹着玩,看来是玩真的了。那天,林小溪在我杯里哭着睡着的,我也心痛。
第二天,林小溪在家呆着,我和林小媚出门,对她说。
“你下手太狠了点。”
“你心痛了?看你把她惯的,再不打就要把房子点了。”
我没有再说什么。
赵亮给我打电话。
“叔,我把画弄来了,你帮我看看。”
我去了赵亮的小单间,够惨了,除了床,破被之外,什么都没有。赵亮把画拿出来,让我看。我看了后,呆住了,半天才问。
“多少钱收进来的?”
“两万。”
我侧头看他。
“是真的不?我觉得是。”
“在什么地方收来的?”
“棚户区,那儿扒房子,一堆的破烂。”
我知道那个棚户区,一百多年了,今年拆迁。我又看了几遍,确定是真迹,至少得一百三五十万的价,至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你准备干什么?”
“我估计了一下,在网上也查了,至少一百多万,我在画街西面,把那个小画廊买下来,给我爸争口气。”
“小子,我看你行。”
“那这画你收了,一百万。”
“别,一百五十万,值这个价。”
“张叔,你一直对我这么好,而且你帮过我,就一百万。”
“你需要这钱。”
我把画拿走,放到家里,又去银行,把钱划到赵亮的卡里,那小子真的在一个星期内,就把画街最边上的一家画廊给买下来了,而且进了货,笔,只有笔,而且特别的像样,这小子跑南方几年,也学会了做笔,也懂笔,专做笔的生意,南方有一个专门的制造产给提供最好的笔。
这小画廊竟然因为笔,而走红画街,买笔,就直接去那儿,慢慢的其它的画廊都不卖笔了。
赵子宣那天问我。
“那小子怎么折腾起来的?是你借的钱。”
“等我。”
我回家把那张画拿来了,把事情说了,赵子宣愣了很久,看着画,拿放大镜看,半天才说。
“这就是这小子的命,捡了一个大便宜。”
画街去年也出现过一次这种情况,一个小子拿着画,在街上卖,谁都知道,不是骗就是不值钱的破画,有一个小子,就买了,五百,然后拿到画廊卖了,十万。一进一出,没二十分钟,所以说,画街是让一个人有梦想的地方,也是梦想破灭最快的地方。
赵子宣没有再说什么。
冷静发短信来。
“七号餐厅。”
我过去,冷静在六楼的一号包间里。
菜都点完了,酒也倒上了。
“没让人盯上吧?”
“你不至于这样吧?”
“我真有点害怕,那两个女人要是上来,我可挡不住,一个比一个凶猛。”
“不至于。”
我们喝酒,冷静说。
“军营,我还是总梦到那张脸,怎么办?”
“那我们明天就去,你看行吗?”
“行,这事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听说那个案子破了,应该没有问题了,只是那里死过六个人,我觉得有点害怕。”
“没事,人死就是一堆土,没活人可怕。”
那天,我们喝酒,到一半的时候,我抓住了冷静的手,冷静脸红了,我一下把她拉过来,坐到我的腿上,我把手伸进裤子里,冷静扭动着,是那种小内裤,只把那个地方包上的那种,我抚弄着,反正不着急,今天肯定是拿到手了。
服务员推门进来,看到我们说了一句。
“真恶心。”
冷静站起来,拎着包就跑掉了,我生气,把老板叫进来了。
“你们服务员怎么回事?不敲门就进来。”
“是我们不对,可是你们也不能在这儿……”
我不想再往下说了,这事没法说出口,我结了账就回家了。
林小溪坐在那儿看电视,这段时间老实多了。林小媚回来了,林小溪就紧张。
“你站起来,把裤子脱了。”
林小溪愣了一下,站起来说。
“姐,我没犯错。”
“脱了。”
林小溪就脱,林小媚从包里拿出一条裤子扔给她说。
“试一下,国际大师设计的,全世界仅此一条。”
林小溪乐了,把裤子套上,在穿衣镜前转来转去的,确实是挺漂亮的。
林小媚换完衣服出来,看了一眼说。
“挺好看的。”
“谢谢姐。”
我们吃饭,林小溪就给林小媚挟菜,过了一会儿说。
“姐,我在家呆那么久了,明天我想出去转转。”
“行,天黑之前回家。”
林小溪高兴的叫了一声。
我不知道林小媚给规定不让林小溪出门,难怪林小溪这么老实。
第二天,林小溪出门了,自己到市城逛大街,她除了去万达吃,就是买乱七八糟的东西,有的没用也买,反正看上了就要买。
下午,林小溪到了画廊,进去就说。
“哥,你看我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