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进家,我妈就骂我,我只能挺着,今天真是怪了事了。
林小溪在一边乐,林小媚回公司了,我抱着孩子玩。
“你把孩子放下。”
我妈把孩子接过去。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就看你不顺眼,溪溪多好,你给气走了,我告诉你,再有一次,你不是我儿子,我只有两个姑娘,一个是林小溪,一个是林小媚。”
我看了林小溪一眼,小声说。
“你嘴真欠。”
她肯定是告状了。
我去书房看书,冷静发来短信问我。
“有事吗?”
“我不得给自己创造机会吗?那最后一条内裤,弄得我六神无主。”
冷静给我发了一条彩信,图片打开,竟然是一条内裤,那种特别的内裤,看着就激情四射。
“我新买的,昨天买的,今天穿上了,看你的本事了。”
我把短信删掉后,坐在那儿就坐不住了,我出来,要走,我妈就看着我说。
“你今天再敢出去,这个门你就进不来了。”
“我有事。”
“你有事?有事也不行。”
我只得放弃出去的想法,心里发毛,林小溪冲我笑了一下说。
“哥,我要吃三合饼。”
“那可老远了,没有两个小时都买不回来。”
“我就想吃。”
我妈瞪了林小溪一眼。
“我不管你们了,我们走。”
我妈看出来了。
“妈爸,慢走。”
要不说林小溪嘴欠,我父母根本就没想走,这回不走是不成了。
我父母走了,我说。
“溪溪,你嘴真欠。”
“嘻嘻,他们在这儿总管着你,我不喜欢,你出去吧!”
林小溪这么弄,我还不好意思走了。
“行了,我还真没有什么事,陪你。”
“那就带我去游泳。”
“改一个节目。”
“那就去打保龄球。”
我们林小溪去打保龄球,这个行当其实早在其它的城市里早就没有了,唯独这个市还存在着,而且市民也是热衷,这大概也是一个原因。
林小溪打得热火朝天的,全中了七八次,跳得老高。
打完球,冲个澡,我去赵子宣那儿,林小溪就去林小媚那儿。
赵子宣正和一个人谈画的事情,我就坐在一边看书。
那个人走后,赵子宣说。
“今天闲着了?”
“我是天天闲着,我喜欢这样的日子。”
“我走后,画什么画儿没有?”
“就画了两幅,一幅是关于枫叶的,在林小媚的办公室里挂着,在就是你这幅《空洞》。”
我看了一眼挂在那儿的画,我不敢说还有一幅在冷静那儿。
“画技见涨。”
“得,武功都太废了。”
我们闲聊着,我觉得我应该再去那个山洞,那张脸让我总是忘记不了,冷静也说,总是梦到,梦到就是一身的冷汗。
我从画廊出来,给冷静打了电话。
“我还想去那个山洞,我就奇怪了,总是忘记不了,到底那里有什么呢?”
“我才不去,害怕。”
“你不去就总做那个梦,像我一样,做了几十年。”
“那,我去,等我,我收拾一下。”
我要小西街等着冷静,她来了,上车,我们开车去了那个山洞。
我们往那儿去,到了山洞那儿,洞口竟然封上了,我踹了几脚,没踹动,随后,我们往山上爬,想从那个出口进去,可是也被封上了,我们正琢磨着呢,警察就出现了,拿着枪对着我们,把我们吓坏了。
“别动。”
“不动,不动。”
警察上来竟然把我们给铐起来。
“我们没犯法。”
“别废话,到局里就知道了。”
“那我的车呢?”
“有人给你们开回去。”
我们被带回了公安局,冷静到是没有害怕,我是担心警察找家属,那我就惨了。
“你们去那儿干什么?”
“玩呗。”
“你老实点。”
“我怎么不老实了?你们抓我们就是抓错了,别以为手中有权力就可以随便的抓人。”
“你小子……”
那小子站起来,要打我,分局局长进来了,我一看认识,跟我要过画去,我也送了。
“是张老师,快,快打开,怎么搞的?让你们抓坏人,到把好人给我抓来了。”
我们被打开手铐,我问。
“怎么回事?”
“一个星期前,那山洞里死了六个人,凶杀,到现在没有找到凶手。”
“怎么回事?”
“具体还不太清楚,不过挺惨的,不说这事了,你们去那儿干什么?”
分局长看了冷静一眼。
“我这不是去看看,想画山洞的画,这是我的学生,小江。”
“这样,那真是对不起了,我请你们吃饭,算是赔罪了。”
“不用,有空我请你,今天我们还有事。”
分局长送我们出来,上车,出了公安局的院,冷静就大笑起来。
“你是真能编,还你的学生,小江,你怎么不说大河呢?”
“这事能让他知道吗?他和林小媚认识。”
冷静看了我一眼,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