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
“您可以给我写一幅,随便的。”
“我可随便不起来。”
我站起来,出去了,去冷静的公司,我进办公室,冷静换了一身衣服,牛仔,把屁股绷得紧紧的,内裤的印儿都露出来了,我兴奋了。
“你别兴奋,没用,看到了你也拿不到,我敢动,我就敢喊,这事闹起来不太好吧?”
“我请你吃中午饭。”
“不去,你现在在发病期,疯病。”
我靠近冷静,她就站起来,把一刀剪纸刀拿出来。
“至少吗?”
“当然了。”
“你自己玩吧!”
我笑了一下走了。
这个冷静,让我无法下手,像刺猬一样。
我回到画廊,林小媚就进来了。
“你回来了?”
“嗯,你看看拍得怎么样?”
我看着林小媚拍的照片。
“灵魂的火,着得大呀!”
“就你能理解我,看得明白我。”
“找个地方吃饭。”
我们林小媚去小河店,进了包间,要了菜,要了酒后,门锁上,林小媚就疯了一样,抱住我,抚摸我,扒下我的裤子,吸着我……
那天在饭店里折腾了一下,有点刺激。
林小媚脸粉红,看着我乐。
“没有想到,你还这么骚。”
“当然了。”
我们两个吃完饭,林小媚去公司,我回画廊,坐在那儿,就想画画,我进了画室,那枫叶的红,就像流淌的血一样,一滴一滴,最后成了一片一片,然后又成了河……
《枫河》画到半夜就完事了,一片裂开的土地上,流着红色的血,浸透那缝隙里。
我看着,就有一种东西穿透了我的身体。
我挂到外面,就在画廊住了,早晨起来,我给林小媚打电话。
“如果有空到画廊来。”
林小媚进来,看到那画,愣了很久,就抱住我哭了。
“我以为我灵魂是孤单的,不是,有你,这就够了,一生没有什么可求的了……”
我搂住了林小媚,林小溪就进来了,看到我们,她咳嗽了一声,林小媚松开,擦了一下眼泪。
“不会又是生离死别吧?”
“瞎说。”
林小媚说,林小溪看了一眼画,也愣了半天。
“好画,我感觉有一个地方痛了。”
我笑了一下,林小媚说。
“溪溪,我听说我不在的时候,闹鬼了?”
“噢。”
“屁屁又肿了吧?”
“没有,那地方肿了。”
林小媚瞪了林小溪一眼。
“媚媚姐,你不在的时候,他和小玲子欺负我。”
“谁敢欺负你?你不欺负人家就不错了。”
“哼,你们是一伙的,我不活了。”
“死去。”
“我就不死。”
两个人打架,那个男人就进来了,这小子怎么回事呢?他看到画,就站在那儿看,半天才说。
“就这东西,就这东西,这正是我要的。”
这小子回头说。
“张老师,开个价。”
我看了一眼林小媚。
“这是她的画,你们谈。”
“对不起,这位先生,这画是我先生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不卖。”
“我可以出高价。”
“对不起。”
那个男人走了,我知道还会来的。
林小媚把这幅画挂了到了办公室,我喜欢看。林小溪因为这事闹了好几天,非得要我送她特别的东西,最后我送了一套性感内衣,她才老实下来。
林小溪生完孩子,她就是觉得我不喜欢她了,其实并没有,我觉得生完孩子的林小溪更漂亮了,更有女人味了。
林小媚回来了,小玲子就轻松了,不时的就跑画廊来。
“哥,我想学画画,我知道我不行,可是就是想画。”
“那不画呗,进画室,我先教你画简单的。”
小玲子学画,没有天赋,最多就是画着玩,给不明白的人看,还能唬人家一气。果然,小玲子画了一气,就不画了,不兴趣,不过发现小玲子有一个天赋,就是开车,那车开得相当的好了。
我那天带小玲子去赛车场,我和那儿的一个教练认识,他让小玲子开几圈,几圈下来,教训说。
“天赋,果然是,如果训练一下,可以比赛,省比赛明天六月份,有兴趣没有?”
我看了一眼小玲子。
“不知道我姐会同意不?”
“那你打电话试试呗。”
小玲子打电话,说了一会儿就跳起来了。
“不过,费用很高,但是拿到了前三名,以后有公司包你,成了车手后,就赚钱了。”
“多少钱?”
“先期是二十万。”
小玲子瞥了一下嘴说。
“不早说,白高兴一场,哥,走,这不是我这个穷人能玩得起的。”
“别,学了。”
小玲子一愣。
“我给你出这钱,不过你真的成车手后,赚钱还我。”
小玲子一下就抱住了我,小声说。
“我爱你。”
这句话让我一愣,这爱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