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拿回了我的钱包,手表,手机。可是我没有想到,第二天我查看卡里的钱的时候,一张卡少了二十万,一张卡少了六十万,我头轰的一下。
我马上就去了公安局,找到了那个副局长。我把事情一说,副局长差点没跳起来。
“你不怀疑我吧?”
“绝对不会,你是好人,那不可能,这事我保证给你办好。”
副局长给我泡上茶,让我等着。
副局长出去了半个小时后,回来了。
“这事正在调查,到底是出现在什么环节上,正在查,现在找几个孩子和家长,所长已经来了,在另一个房间里问话呢!”
等着消息的时候,副局长跟我聊起了画,说喜欢我的画,说我将来是梵高第二。
我知道这话有水份,他根本就不懂画,只是知道我这么一个人。
林小媚打电话问我在什么地方。
“在公安局。”
林小媚来了,他竟然和这个副局长认识。他们聊了一会儿,副局长不出去了,可是没有询问出来,他让我们回家等着,有消息马上打电话。
我和林小媚出来。林小媚说。
“这个副局长原来是副总的姐夫,有点能量,人也挺不错的。”
我不想再说什么。我们回到家里,林小溪就缠着我,陪着看电视。
“林小溪,你七岁还是八岁?”
“六岁。”
林小媚坐在那儿想了一会儿什么,就打了电话。
四十分钟后,菜送来了,全是海鲜,是龙宫的,白酒打开,林小媚说。
“我得和你们说一件事,那就是我得去法国,有一个配方要谈,我们需要买下来。”
我一听心就烦了,林小溪瞪着眼睛说。
“你又要走?”
“最多半个月。”
林小溪想了半天说。
“那你让我哥跟你去,看着你点,别一跑又不回来了。”
林小媚笑了说。
“傻丫头,我不回来,你们两个不是正好过二个世界吗?何况我才不舍得呢,也不会便宜了你。”
我送林小媚上了飞机,回来。去了公司,我对化妆品不懂,林小溪跟着林小媚一段时间,懂点,不过这都不是问题,林小媚走的时候,都安排好了,林小溪只要指挥着副总工作就行了。
我得空了,就上楼画画,答应了冷静的事情,我就得完成。
画火狐,我印象的中火狐那是不会忘记的,而且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只是那种灵动,似乎已经不在了。
我画了一天,就画完了。拿到赵子宣那儿让他裱上。
赵子宣问我被打的事情。
我简单的说了一下,公安局的那个副局长就来电话了。
“这事恐怕要晚一点,因为他们不承认,都在推着。”
“好吧!”
看来这事还要麻烦。我想,再给他们一个星期的时间。
下班后,林小溪过来了,我们在画廊喝酒,林小媚就来电话了,打给林小溪的,问了问情况,让我讲了句话就挂了。
我和林小溪回去,她说不开车,走回去,也没有多远,最多半个小时。可是我们走到新华巷的时候,迎面走来了几个人,我们也没有太注意,擦肩膀而过的时候,他们突然就转过身上,拿出棒子就打。我护着林小溪,十多棒子,他们就跑了。
林小溪没打着,我的腿和胳膊骨折了,林小溪把赵子宣叫来了。
我在医院里,林小溪就报警了,还是那个副局长亲自来的,带着人。
他问了情况,我不知道这里面有事了。副局长最后说。
“这事我知道是谁干的,是那个所长,这事我就要追到底,不给他点颜色是不行了,上次包庇的事就不能扯了,突然把几个孩子扯出来,这回就扯这事,他也愿意。”
“一个星期,如果还没有结果,这事我就全部捅出去。”
副局长带着气走的,那天听说市里上百台警车都出动了,三个小时就把那几个打我们的人抓到了。第二天,副局长来电话说。
“是所长指使的,他交待了,钱是他划走的,我们已经追回来了,明天就到你的卡上。”
这到是让我感觉到意外,我只是以为,是那些孩子们取走的。
这事过去了,林小媚回来了,她拿回了配方,发到了广州那边的厂子。
给冷静的画裱出来了,我看了一眼,一点灵气都没有。
我给冷静打了电话,告诉画画完了。
冷静很高兴,问我吃什么。
我想,这可是一个机会,不管怎么样,我要拿到她的最后一条内裤,想想就兴奋起来,那些不快的事情似乎一下就忘记了。我给林小溪和林小媚打了电话,说出去喝酒。
我开着车往西四胡同去,那儿有很多的家庭饭店,都是特色的东西,有的都传了几百年,虽然那儿没讲究,但是东西绝对是货真价实的,而且绝对是正宗的。
我进了一家满族的家里,点了几道菜后,让冷静到这儿来,这个胡同很深,这也是最后一家,冷静进来,菜也上来了两道。
“怎么样?”
“来过几次,真不错,条件差了点。”
我们在这个房间是上屋,来吃饭的,今天晚上这房间就归我们了。
我把画递给了冷静,她打开看了后说。
“真好。”
我没说话,冷静不懂画,好坏的不过就是一句奉承的话罢了。
我们喝酒,冷静高兴,一杯一杯的。
“冷静,你喜欢过我没有?”
冷静脸红了一下说。
“我们至少现在还不能谈这事。”
我没有问为什么,我对冷静对着会着,满族的大炕坐着舒服。我把外衣脱了,今天冷静穿的是裙子,相当的好看。
“张军营,你说你也是有意思,当过老总,还是画家,你的画诡异,人家都这么说,我看过你的一些画儿,确实是有一种诡异的东西,看完后,就感觉心有东西穿透了身体一样,让人承受不住。”
“对,我用生命在画,所以我不会轻易的去画,没有灵动的时候,我是不会画的,因为,我感觉不到一种穿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