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娟聊起上学时候的事情,她是自信的,我看到了当年的美,那个时候,我总是偷偷的看着她,我属于不在她眼睛里的人。
那天,我也仿佛回到了那个时代。
“那个时候不知道多少人喜欢你,就是化学老师也喜欢你。”
赵娟脸红了。
“你呢?”
“我当然了,可是从来没有敢靠近你,就一次,你和你走一个对头碰,你的手无意中碰到了我的手,我几天都没有洗那只手,兴奋了一个多月。”
我说完,赵娟说。
“真对不起。”
“什么?”
赵娟低头没有再说话。
一瓶酒喝完了,我送赵娟回家,她让我进去,我进去她就搂住了我,吻我,疯狂的。
我愣了一下,就一下就她抱住来,放到床上,就扒她的衣服,她的身子竟然是那样的水嫩,这是我没有料到的,我有点疯狂,仿佛是学生的年代一样,回到了那个时候,也凶猛起来……
我搂着赵娟在床上。
“你真猛,我的前夫就不行,总是软软的,我不喜欢……”
我离开赵娟家已经半夜了,我去画室睡了。
第二天,到公司,我问林小溪。
“那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很不错,那个男人原来就有这种病,这是毛月找人查出来的,家属给医生送了钱,不让说,不过那小子家里也是真穷,老婆有病,儿子上高中,现在可以,人就是好了,也什么都干不了了。”
“家属提出来要多少钱?”
“除去医药费一万一,还要四十万。”
“毛月给多少?”
“毛月找了律师,最多就是十万块钱。”
我想了一会儿说。
“我和毛月再去找家属谈谈。”
林小溪瞪了我一眼说。
“又发善良之心吧?”
“当然,我是好人。”
“对了,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干什么去了?在画室了。”
“老鬼都告诉我了,喝了一瓶一万二的酒,和一个女人。”
我愣了一下,这个死老鬼,我看是找死。
“和赵娟,她挺不容易的。”
林小溪“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我和毛月去了那小子家里,真是穷,家里连电视都没有,家属就是哭。
“你别哭,提出条件来。”
“四十万,我们就什么都不要了。”
“四十万有点多,我们已经问过律师了,你丈夫原来就有这个病史,这次摔下来,也是一个刺激,就是没这事,迟早的,你再想想。”
“律师说给多少。”
“十万。”
女人听了,又哭上了。
我和毛月又去了医院,男人已经醒过来了,说话清楚,将来就是腿有可能不好使了。
“这事出了,我们和你的家属也谈了,她的意思是要四十万,您的意思呢?”
“我看算了,医药费给报了,这个月的工资给我开了,我也知道,我有这个病,当初我去干活的时候,问过我有什么病没有,我没有说,我怕你们不用我,这怪我自己。”
我一听这话,看了毛月一眼说。
“拿四十万,明天给送来,你也别多想,这四十万,你开一个小店,维持一下生计。”
男人哭了,要起来,我按住了。
那天,毛月一直没有说话,她回公司,我去赵子宣那儿坐着。
赵子宣说。
“这生活你说,没有了奔头还有意思吗?”
“没有,自己找奔头呗。”
“那到是,唉。”
赵子宣的状态一直不好,被儿子给告了,谁也不痛快,而且让记者还给做了节目,弄到了电视台,赵子宣当然没有露面,但是还是被记者给偷拍了。
赵子宣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我们聊了一会儿,我去老鬼酒吧,这小子看到我进来,就站起来,往后躲。
“小子,我看你就邪恶,竟然敢告状。”
“张总,我是被逼的,林总裁说不汇报,就把我的酒吧给举报了,我那事……”
“那你不怕我?”
“我知道你是好人。”
这小子给你倒上了酒,我坐下喝了几杯说。
“你小子骨头太软,酒泡的吧?”
老鬼邪恶的笑。
我从老鬼酒吧出来,我父亲打电话来。
“画画病了,马上回来。”
我有一段日子没在家里住了,我回家,画画脸烧得通红。
我还着画画去了医院,林小溪从公司跑过去的,可能是我父亲打的电话。
画画检查后,医生把我叫到了外面说。
“你对你儿子关心不?”
“疏于管理。”
“你这个父亲呀,孩子的母亲呢?”
“跑了,跟一个法国男人。”
我顺嘴就说。
“你们这些家长,你儿子身后面被一种尖的东西尖了,而且不只一些,这次是感染了。”